她将期待的目光再次投向查左。
查左依旧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的期望再次落空，本来直挺挺的身子瘫软在地上。
难道她要在监狱里度过了吗。
不，她不愿意。
她抓着叶芮的高跟鞋捧在手上，用充满红血丝的眼睛凝望着：“只要你说我能办的一定办到，我不要进监狱，你放过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近乎抽泣。
自始至终查左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叶芙。
前世那个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叶芙已经不复存在了。
叶芮有了报复的快感。
她幽幽道：“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我给你出个建议。”
叶芙拼了命地点头，仿佛只要叶芮说她就会做。
“一巴掌一万。”
叶芮说出口，叶芙愣住了。
查左却露出赚了的表情，一分没花，还省了一万。
空旷的地下停车场，查左单手搭在方向盘，用后视镜观察着后方的情况。
叶芙眼神闪躲地站在那里，手中的衣角仿佛要被她扯碎。
在这里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而叶芮就是要的这个效果，未知的恐惧往往更折磨人。
半晌，叶芙站不住了：“你打吧我受着，我不会记恨你的。”
等她东山再起，她一定要把今日的屈辱还回来。
叶芮冷哼一声，后半句她是不会信的。
“叶芙，你做了恶就要付出代价，你怪不得别人。”
“本来我还没来得及修理你，你自己送上门的，你能怨谁。”
“你妈本来就是小三，她的女儿不只是小三还是杀人犯，这叫……”
叶芮靠近明显发现叶芙的身子在抖动。
那是恨到极致的克制。
叶芮邪笑出声：“一代更比一代浪。”
叶芙紧攥双拳，指尖陷进肉里，掌心已经血肉模糊。
蓦地，毫无预兆的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左脸瞬间火辣辣的疼。
接着一下又一下。
叶芙已经站不稳了，她的嘴角渗出了鲜血。
查左坐在车中哼着小曲，数着手里的一万不亦乐乎，时不时地从后视镜观察着情况。
叶芙踉跄地站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今天的仇，她一定要报！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中所想，叶芮嗤笑一声，不动声色地把钻戒转到了掌心，她颈间的蝴蝶结项链闪闪发光。
“啪。”
叶芙摔倒在地，脸上除了火辣辣的疼似乎还有**。
她不可置信地碰了一下脸，粘稠的血液覆在了手上，她的手颤抖着，当即有些眩晕。
叶芮并没有饶她，一下又一下地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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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巴掌打完了，叶芮揉了揉发麻的手。
叶芙左脸已经高高肿起，右脸叠加着五道长度不一的血痕。
她跪坐在地上，像极易破碎的石膏娃娃。
“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叶芙我们来日方长。”
叶芮拍了拍手转身离去，不远处的一辆浅灰色兰博基尼适时地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