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就也不是想要救她吧。”
“但毕竟实验体少有嘛，陆大哥你也说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来随便实验的。”
“所以……唔，反正现在就把她当药罐子用，一边实验，一边尝试着怎么救回来她呗。”
“不过如果要做些条件比较严苛的实验……”
“可能，她就用不上了，还是得用新的，干净的实验体。”
徐小柔面露难色。
毕竟只有两个人能用。
一个已经病入膏肓，失心疯了。
而另一个……
陆白嘴角牵起一抹冷笑。
这下他算是知道，方雨涵为什么求饶了。
正思索着。
方雨涵就死死攥着铁栏杆，尖声哭嚎：“陆，陆总！求求您！饶我一命吧！求您了！”
“我不想做实验！我，我愿意做您的狗！做您的奴隶！”
“就算您每天牵着我，绕着福晟大酒店爬，我也心甘情愿！求求您！我不想死！”
“求！求您了！汪！汪汪！”
看得出来，她真的很怕。
但可惜，无论她再如何摇尾乞怜，陆白都绝无可能答应。
陆白耸了耸肩，神色冷漠。
他不仅没有回应方雨涵，甚至还转而看向徐小柔：“对了，刚才我听你姐说，关于尸核粉末，你们发现了它作为催化剂的功用？”
徐小柔微微颔首：“嗯，但是催化剂实验有点危险，因为谁也不知道会催化出什么个结果。”
陆白微微一笑：“那，我给你个大概率安全的配方，你现在看看能不能调配，我刚巧有个实验想做。”
“你将辣椒素，褪黑素，生长素，按1比3比2的比例混合。”
“再依次加入黑雨结晶粉末，尸核粉末，紫光地衣粉末，最后以葡萄糖盐水混合成溶液。”
徐小柔闻言，神色微惑，不过并未质询。
反正材料都有，既然陆白说了，那她当然照做。
不过多时，实验成功。
徐小柔手中试管内的溶液，化作黏稠的紫色，仿若流沙一般。
陆白打量着那吊诡的试剂，目光微凝。
“结晶溶剂。”
“和此前相比，配方只是多了个紫光地衣。”
“只要能抑制住异能结晶的自爆，就能有一线希望，让非异能者也顺利觉醒了……”
副作用，论文有过预测。
但陆白也不会批量投产，而只打算将这传说中的结晶溶剂，当做他主宰异能的踏脚石！
陆白微眯着眼，沉声道：“给方雨涵静脉注射。”
话音刚落，方雨涵瞳孔猛然放大，血丝骤然间攀附而上！
什么？
这恶心的紫色流质，要注射到她身体里？
这还是试药？
这分明是比江蓉更残酷千万倍的酷刑！是必死的毒药！
方雨涵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求饶道：“我知道错了！陆总！陆哥哥，求您了！”
“是我眼瞎，跟了那群畜生！”
“是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那群畜生面前嘲讽陆总！”
“是我有眼无珠，是我行事卑劣，不该欺骗陆总感情！”
“我就是条畜生！”
“我真不是人！我三观败坏！我厚颜无耻！我罪该万死！我，就是条贱狗！”
啪，啪，啪！
方雨涵双目充血，用力地扇着自己的面颊。
甚至耳光打得嘴角满是血沫！
她含着血，声泪俱下，凄厉哀求：“我就是条贱狗！是您的狗！求您了！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不做实验！只要能活下去！任何事我都愿意做！”
“我发誓！我会是您最忠诚的狗！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
然而，话音未落。
陆白轻笑着撇了撇嘴，看向攥着针管，面露犹豫的方雨涵，漠然开口。
“狗叫罢了，不用管它。”
“实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