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国也瞬间翻脸,纠结一批多国部队从南面登陆,缅组织军就像抹了神油,从萎靡不振突然转为金武器不倒。
南北对进,就像铁钳一样,夹住了中间的胡桃。
动力装甲步兵就算浑身是铁,也打不了那么多根钉。
怎么办?
此时唯一的选择,便是以一人之力,扭转战局。
阿萨姆邦首府迪斯布尔城中,大量的战队正在集结。
来自西北的山地部队源源不断地汇入这座城市,很多人还穿着厚厚的雪装,陡然来到温。暖。潮。湿的低地都市,满身大汗,极不适应。
队伍之中还有战车,同样也是一副水土不服的样子,一辆战车毫无征兆地突然朝路边冲去,撞塌了好几个仓库,驾驶员热得中了暑,昏昏然之下误操作。
出车祸的战车属于印地亚某独立装甲团,这是个匆忙组建起来的单位。上级将仓促之间能搜罗到的装甲车辆一股脑儿地塞给了他们,完全是一副打算坑死后勤的节奏。
旁边的指挥车上,团长忧愁地看了一眼那辆肇事的战车。他想着临出发在庙里跟某位先知大师的谈话:这次战斗很不吉利。
缅北是一片血腥的土地,在大师眼里,它每一条河流都淌着鲜血。
烦心事已经够经多的了,去骂那个战车兵,忽然接到紧急通知:上面找他开会。
走进为了远程会议临时搭建的帐篷,团长看见屏幕对面的长官情绪也不高。
“夏国对北线的压力太大了,他们每天都在运兵,正在沿着班公湖部署士兵。前线机场也集中了空前数量的战斗机和轰炸机。
这种程度的战备,之前从未有过,我们派人试探了一下对面,损失不小,得到的情报却不够准确。”
“有情报说,夏国人正在拼命地增加冬季物资储备,看样子是要越过雪山发起进攻。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将在哪个位置切入,只能将大军均匀分布在前线各个要点。
我们又无法主动出击。毕竟南线压力更大,必须首先解决,北线只能坚守。”
“根据美丽国方面共享的情报。缅北华人搞的那个自治区,背后实际也是夏国在撑腰。他们想通过矿业合作,慢慢将缅北变成他们的领土。
一旦被那些小眼睛们成功了,东北领土一定保不住。这绝不允许!”
“北线谈判又谈不拢,夏国人态度强硬,必要我军后撤,知道夏国在科斯米尔施加压力,那些缅北华人抵抗得很坚决。
美丽国人又暗示和夏国那边有了默契,只负责供应免军物资装备,不会直接参战,这可怎么办?”
一同开会的其他前线前锋官个个愁眉苦脸,一个说道:“进展很不顺利,当地土著都支持他们,悄悄给他们报信,我们经常被游击队偷袭,损失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