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火锅店，林灿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我才刚给你发完消息不到五分钟，你们就到了！”
姜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们在吃饭，就在马路对面的那家餐馆，你给我发消息之后，我立刻就带着大家来了！”
听到这话，林灿扭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的人。
公司的人确实都到了。
刚才上楼的，是综合管理部和总经办的人，还有公司的司机和前台。
技术一部的人守在楼梯上。
技术二部的人守在门口。
他们完全就是一副打群架的架势。
而且还把别人的退路都阻断了。
也不知道这阵型是姜棠安排的，还是其他人安排的。
不过，林灿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他此时注意的，是姜棠话里的关键词。
“你们这么多人在一起吃饭，是公司聚餐？”
林灿好奇地问道。
姜棠点了点头。
“对啊！公司的年初聚餐！”
林灿突然捏了捏姜棠的脸，不满道：
“公司聚餐竟然不喊我这个老板，你是准备谋权篡位啊！”
姜棠扯开林灿的手，同样不满道：
“你自己看看微讯消息，我下午有问过你的！
我问你晚上要不要参加聚餐，你自己说不想去，现在竟然又怪我不通知你！”
林灿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有这样一条消息。
仔细一想，那会儿他正跟胖子几个聊天，就随口说了句不去。
结果下午人一多，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林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揉了揉姜棠的脸跟她道歉：
“对不起呀！错怪你了！来亲一个！”
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咳嗽。
“咳！
那个……林哥，要是没啥事的话，我们三个就先回去了！”
说话的是胖子。
林灿回头看去，只见胖子三人一脸古怪。
陈晓聪还装模作样地叹息道：
“本来吃火锅就有点儿撑了，现在还要吃狗粮，我真的太难了！”
林灿：“……”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竟然无意间给大家撒了狗粮。
刚刚跟姜棠的对话，完全就是下意识的。
这些天，他们就是这么相处的。
林灿又看向了公司的员工，
这些经历过社会锻炼的人，此刻倒是表现得非常高情商。
他们没有像胖子一样煞风景地打扰林灿。
也根本没有表现出任何关注的样子。
此时，一个个要么是仰头看星星，要么是低头看手机。
反正没有一个看向林灿和姜棠的。
林灿笑了笑，心说自己这些员工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