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证明它是被调包了,时间,地点?”
“西宁火车站,也可能是在羊棚里,总之我记得不太清了。”
“好拙劣的谎言,尸体在你的行李箱里,从未离身,你觉得在整个火车站里,一模一样的箱子存在的几率有多大?被调包的可能性有多大?为什么要调包你的箱子?”
李怀信苦笑了一声,“像我这样清澈愚蠢的大学生,难道不是很好的嫁祸对象吗?有意者图谋,想看我坐牢,警官,你们可得秉公执法,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啊!”
男警又问了几个问题。
皆被李怀信轻描淡写地揭了过去。
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的通讯工具和电子监控设备并没有做到地毯式普及,他当然可以随便说。
只要能圆的回来,滴水不漏,就能拖一天算一天。
当然,谎言总有揭穿的一天。
等他们把所有沿途的监控调出来,绝对可以证实他的罪名。
李怀信已经在暗搓搓计划着越狱的路径。
人嘛,不能太死板。
关起来,是囚禁不住一只渴望自由的鸟儿的。
男警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屁来,只能道:“在所有证据没有就位之前,你就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为了安全考虑,我们会暂时把你监禁三天。”
李怀信有些疲惫地点点头。
冰冷的监牢里,让他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时光。
门锁转动。
“李怀信,有人找!”
警察把门打开,带着他去了探监室。
王翠花坐在玻璃外面,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不确定的问:“你真没杀人?”
李怀信翻了个白眼。
“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王翠花点点头,接着说:“东方哲和古照辉已经被捞出来了,啧啧啧,有钱就是不一样,连厅长都得给他面儿!”
“别说这个了,说点有用的。”
李怀信懒得听。
王翠花正色道:“我怀疑,这公庙和警察厅有关。”
她的声音又轻又细,还是顺着电话线传到李怀信的耳朵里。
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难办,你还得去一趟公庙,找找证据,我总觉得死这么多人,像是在筹划什么一样。”
王翠花摇了摇头,低声道:“没办法了,整栋楼被封起来了,禁止人靠近,我能来看你,还是厅长看在东方哲的面子上,才放我进来的。”
说起这个,王翠花也是一脸不爽。
“还有周洪发,他也放出去了,还赔了点钱,真是气人!”
“媳妇儿闺女尸骨未寒,他揣着钱就去找小老婆!”
“真是恶心的很。”
李怀信沉吟一会,道:“去找东方哲,你说,要想知道他儿子在哪里,就和你一起去公庙看看。”
他顿了顿,继续说:“避着点古照辉,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王翠花拿出吊坠,努了努嘴:“你可别小看着坠子,邪气可大着呢,我今晚不在你身边,保不齐拿阴童会来找你…”
她说着说着表情变得奇怪,嘿嘿一笑:“你还是不是处男?我有个功法,只能童子学,现教现卖,包教包会,怎么样?”
李怀信满脸写着拒绝。
迫于前几天夜夜难眠,他还是逼自己学下这羞耻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