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回气消了,敬了路程北一杯酒。
路程北离开后,他们几个接着喝酒聊天。
童婳再也没有说过话,也不看任何人,只闷头喝酒。
过了很久,大家散了。
萧回才看见童婳的脸红得惨不忍睹。
她还在端着酒杯喝。
萧回怒不可遏,从她手里抓过酒杯,狠狠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酒杯碎裂了。
童婳看也不看他一眼,起身出去。
她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觉得头有一点晕,走路轻飘飘的。
她撑着走到门边。
萧回看着她在前面摇摇晃晃,随时有摔倒的可能,气得冲过来抱住她,骂道:“喝!喝!喝!想喝死是不是?”
萧回带童婳回到家里。
童婳跌跌撞撞走进浴室去洗澡。
萧回看见她的样子担心不已,跟在她后面进了浴室。
童婳回头,睁着醉得通红的眼睛看着他笑,娇声说:“你要给我洗澡吗?”
萧回浑身热血上涌,上前拧住她的下巴说:“我要吃你!”
他狠狠吻下……
次日下午。
萧回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他眼睛的余光瞟见童婳在几个房间走来走去,很忙碌的样子。
童婳确实忙碌。
她把萧回换下来的衣服抱进洗衣房。
又把卢小枫住的客房里的**用品拆下来抱进洗衣房。
又匆匆忙忙打扫几个房间,又扫地又拖地。
忙得不亦乐乎。
萧回的心一动,掏出手机给陈管家打电话:“给我楼上找个女佣来。”
“好的。”
不到一个小时,陈管家带着一个年轻女孩上来了。
萧回见女孩长得还算秀气,也很干净清爽,问:“叫什么名字?”
女孩脸红红地说:“我叫殷红。”
陈管家说:“少爷可以叫她小红、红儿。”
萧回又问:“多大了?”
“十九。”
“先留下,不行随时换!”
“好的。”
萧回吩咐陈管家:“带她到洗衣房,叫童婳出来。”
“是。”
童婳正在洗衣房里忙碌,被陈管家请了出来。
她问萧回:“那女孩是谁?”
“女佣。”
“那我做什么?”
“你做萧回的妻子。”
童婳撇嘴:“我和你只是演戏……”
萧回截断她:“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假戏真做?”
“我没有假戏真做!”
“我们拜了堂、发了誓,交换了戒指,晚上还进了洞房,这都还没有真做,那怎么才算是真做?”
他将童婳拉进怀里:“要不再做一次?”
童婳将他一推:“滚!没正经!”
晚饭是童婳做的。
殷红给她打下手。
两人做事要快得多,也热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