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门口走去,准备离开。
“臭女人!你说谁可怜?”
卢小枫一肚子气正没处发,童婳就像捅了她的屁股一样。
她勃然大怒,一步跨过来,扯住童婳的头发向后拽,嘴里骂道:“贱女人!老娘再可怜也没有你可怜!你只能看着阿卓和我搞,你就是白白送到他面前,他都不会要!”
童婳的头皮被她拽得生疼。
萧回见童婳没有跟出来,回来见两个女人在打架。
他不说话,也不动,只将一双冷眸凌厉地投在卢小枫的脸上。
卢小枫被吓住了,乖乖松了手,嘴里强辞夺理地狡辩:“阿卓!这三八骂我,她骂我……”
萧回将童婳一把拽过去:“还不走!”
童婳踉踉跄跄出去了。
卢小枫喊:“阿卓,我……”
萧回头也不回,用力将门关上。
“嘭!”
卢小枫吓得打了个哆嗦,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
萧回拉着童婳疾走。
童婳被他拽得跌跌撞撞,一直到车子面前,他才放开。
萧回打开车门,喝道:“还不滚上来!”
童婳上了车,一言不发坐在副驾驶座上。
萧回将车开回家,抓住童婳的手,又拽着她走。
他人高腿长,童婳跟他走很费劲。
被他一直拽到楼上,童婳愤怒甩开他的手:“你疯了!”
萧回不说话,又捉她的手。
童婳用力打开。
他还是抓住了,把她的手反在了背后。
“萧回!”童婳无法动弹,气得大骂:“你这个疯子!魔鬼!我哪里又惹你了?”
萧回冷冷地说:“你现在能喊了?刚才为什么不喊?你在我面前很厉害,不是抓就是咬,别人欺负你,你怎么不敢还手?”
萧回越说越气。
他真怀疑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被卢小枫那样欺负她都不吭一声。
如果他不回去,她的头发都不知道要被卢小枫扯掉多少。
童婳更气:“我还不还手关你什么事?她是你的女人,我敢欺负她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找茬惩罚我吗?”
萧回冷笑:“你说对了,我的确应该给你一些惩罚了。”
话音未落,他吻住了她。
童婳快气疯了,拼命挣扎、厮打。
受伤的手指碰触到了他的身体,痛得她直打颤。
萧回没有注意到她的手。
他只管狠狠惩罚她的倔强。
童婳又要窒息了,向地上滑去。
萧回抱起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回他的房间去了。
童婳的手很疼,她低头看了看,血浸出来了。
发了好一会儿呆,她叹了口气,起身去洗澡。
昨天晚上在车上绑了一夜,那些男人抽了许多烟,她头发丝里都是烟味,必须洗干净才能入睡。
洗完澡回到客厅,童婳又拿了一件冬衣出来。
这几天气候下降了很多,一件羽绒服只能盖上身,腿冷。
她躺在沙发上,将两件衣服分别搭在上身和腿上,闭上眼睛睡觉。
洗澡的时候伤指沾了水,胶布浸湿了,这会儿手指冰冷,痛得钻心。
她忍受着,过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