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就像握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萧回看着她湿漉漉的背影,脸上泛起恶意的冷笑。
他就是要捉弄她、调戏她、折磨她。
让她难堪,让她羞愧,让她尴尬,让她无地自容。
敢挑战他的权威,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当他是病猫!
萧回披上浴巾出来,只见童婳正在洗衣房里用手搓洗他的短裤。
他转身回房间,刚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走回来,看见童婳身上的短袖衬衣和短裙,他走了过去。
童婳听见他过来了,头也不敢抬,怕他看见她手上清洗的东西,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长这么大,她没有洗过男人的这种东西。
每次洗父亲的衣服,父亲都把他的短裤藏起来,然后他自己洗。
这是她第一次给男人洗。
虽然只是洗一洗,她也感到非常害臊。
萧回走到了童婳的身后,突然在她背上抓了一把,抓出一把水来。
她刚才被萧回拖进浴缸,衣裤全湿了,她就这样来洗东西。
童婳被萧回这一抓,吓得“啊!”一声惊叫,猛然跳开,逃到角落里,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他。
“躲什么躲?”萧回冷冷地说:“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这会儿装清纯了?”
童婳不说话。
虽然她很想对他爆粗口,像泼妇骂街那样冲着他大叫大嚷。
但她却说不出来,只能以沉默对抗。
而且她也知道,如果跟他吵闹,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没有什么大谋,所以对她来说,就是“小不忍则倒大霉”。
萧回看见她那双大眼睛像惊慌失措的小鹿一样骨碌碌转动,心里忽然软了一下,说:“洗了到我房里来!”
他转身回卧室,走到门口说:“两分钟之内!”
童婳没有作声。
看见萧回出了洗衣房,脚步声进了客厅,她接着洗他的短裤。
想着要到他的房间去,她的心里就发紧。
虽然她很不想去,却也不敢拖延,赶在两分钟之内把他的短裤洗干净晾好,就往萧回的卧室走。
身上很湿,粘粘的,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但她没有时间去换。
萧回的卧室门开着。
童婳在门外停了停,努力保持镇静走了进去。
萧回躺在**,腰上只围了浴巾,看见童婳走到了床边,他说:“上床。”
童婳的心又抖起来,没有动。
萧回的目光陡然凌厉,冷冷地投注在童婳的脸上。
童婳被他如冰剑一般的目光戳得心脏哆嗦,恐惧不已。
她害怕他会打自己,只有硬着头皮脱了鞋爬上去,胆怯地站在他身边。
他凌厉的目光继续投射在她的脸上。
童婳的心狂跳不已,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萧回忽然伸手扯掉了围在腰上的浴巾。
童婳的脸霎时由红转白,眼睛一闭,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
萧回冷冷地说:“给我按摩!”
说完,他翻了个身趴下。
童婳怀疑自己听错了,睁开眼睛一看。
他身上并不是她想像的**,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换上了短裤。
童婳怦怦乱跳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
她差点吓死,以为他要对她那啥了。
站着没法按摩,蹲着、坐着都不行,童婳只能跪下来做这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