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看着童婳胸前的工作牌，伸出手说：“童小姐？您好！”
萧回正在跟曹先生寒暄，看见年轻男子要和童婳握手，他一转身握住了年轻人的手：“你好，这是我的助理童婳。请问你是？”
曹先生过来介绍：“这是我们业务部副经理文飞扬！”
“文先生好。”
文飞扬比萧回小，谦虚地说：“萧总，叫我小文就好。”
童婳给他们泡茶去了。
闲聊了几句，双方谈到实质性话题，萧回对他们的产品模棱两可，迟迟不表态。
文飞扬从包里拿出一套化妆品，说：“这样吧，萧总，这套产品我送给童小姐，她可以试用一段时间，等您们验证出了效果，我们再谈合作的事情，您觉得怎么样？”
文飞扬把化妆品双手递到童婳的面前，说：“童小姐，请您试用一下我们的产品。”
童婳不知道该不该接受，看向萧回。
萧回不看她，也不说话。
她只能慌乱地拒绝：“呃，这个，我……我不用化妆品的！”
文飞扬惊奇地看着她：“童小姐不用化妆品？我没有听错吧？”
他凑近仔细审视她的脸，连连称奇：“童小姐真的没有化妆，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我还以为你化了很精致的妆！”
文飞扬的脸凑得很近，几乎快贴上童婳的脸了。
她浑身不自在，又不好退开，只能陪着笑脸说：“我真的没有化妆。”
文飞扬点点头：“我看出来了。你这皮肤光滑得不可思议，想来手感一定也相当好。”
他这样说的时候，并不能让人感觉到他有不尊重童婳的意思。
相反，他像一个十分专业的化妆品专家，正在对童婳的皮肤进行很仔细地研究。
然后他的视线久久落在童婳被萧回打了的那半边脸上，奇怪地说：“童小姐，请恕我冒昧，我发现你的左边脸和右边脸的颜色不一致，这是什么原因？”
萧回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卖化妆品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童婳看了萧回一眼，呐呐地回答：“呃，这个……这个是因为……因为……”
她急中生智，编了一个谎话：“是这样的，我昨天在街上走的时候，飞过来一只虫子，停在了我的脸上，我急忙拍了一巴掌，可能就是这样伤着皮肤了。”
文飞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你这半边脸好像被巴掌伤过，只是我想不到有谁会伤你，没想到是这样。”
童婳努力露出一点笑容：“是……是这样的！”
萧回的眉头终于展开了。
因为文飞扬已经直起腰来，和童婳之间有了一段距离。
他对萧回说：“萧总，我本来想让童小姐试用我们的产品，但她的皮肤天生就好，用了化妆品也看不出来明显的效果。要不，您另外找个人试用？”
曹先生接口说道：“留几套产品吧，萧总的女性朋友肯定不少，他用得上。”
萧回不置可否，文飞扬便留下了几套。
第一次接触，谈到这个份上似乎差不多了。
曹先生站起来，向萧回告辞。
文飞扬也和童婳握手告别：“童小姐，谢谢你，你泡的茶非常适合我的口味，希望我们有合作的机会，也希望我能再见到你。”
童婳把两人送出总裁办公室。
“童小姐，”文飞扬递给她一张名片，说：“这是我的名片，希望对我们的产品多提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