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谭前妻只想到,用辣椒水喷人,要不了人命。
就算喷再多的人,也只是辣一下人的眼睛而已,出不了大问题的。
出不了大问题,那么自己就不会受到多大的损失与伤害。
谭前妻美滋滋地想道。
可是,她又一次犯难了。
这要是谭流逸和其他的工友在辣椒水被辣得眼睛模模糊糊的时候,把她认作是坏人来袭击他们的。从而他们合伙儿把自己推下半山腰的悬崖绝壁底下怎么办?
那自己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是鸡飞蛋打还遭罪吗?
这不是亏本的买卖又是什么?
这事自己可不能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自己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行?
难道自己就只有离开此地这一条路可走吗?
哦,绝不。
世上的路千万条,只要你肯迈开步。
自己一定还能找到绝佳之法的。
所谓有矛必有盾。
有盾必生矛。
既然有人想出走,就必定有人能阻止。
这是定律。
唉,这该死的谭流逸,他还真是个折磨人的主!
谭前妻不由得对谭流逸恨得牙根痒痒。
却又更是放不下他。
就恍若,谭流逸是她心上的一块烙铁,烧得红红的,把她烫个半死,还又吐不出来!
就这么活活地经受住感情失塌的煎熬与消失、冷却与漠然。
这,无异于正在坐着心牢!
可谭前妻非但不想着如何出这座心牢,反倒想着如何让这座心牢加固?
谭前妻犹自想道。
等自己找到应对之妙法,看自己不把谭流逸玩得半死?
哼!
到那时,自己定然要让谭流逸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半步都离不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