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婶婶站在宿舍门外说:“你开一下门,我有事找你。”
谭前妻答应了一声,“吱呀”一声打开了宿舍门。
谭前妻说:“婶婶,你快进来,来来来,坐、坐。”
说罢,拿过一张凳子,让谭婶婶坐了下来。
然后,谭前妻热情地拿起杯子,想去给谭婶婶泡茶喝。
谭婶婶说:“哎,你先别忙乎了。你坐下来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谭前妻听后,心下一个“咯噔”,谭流逸的婶婶这么郑重其事地来找自己,绝对不是小事。
谭前妻一直知道自己可能很难再进谭家的门,可她楞是想挣扎着最后一局。
刚才谭婶婶不手是还跟自己出去散步吗?咋散步的时候不说,非得等到快睡觉的时候来说?
这摆明了不是谭婶婶的意思,而是谭流逸本人的意思。
谭流逸来找自己,肯定没好事。
他有好事都是去找那个该死的李奔香的。
哼!
这大晚上的,他们谭家还真不想让自己安生了。
谭前妻虽然是在心里这么吐糟着,可嘴上仍然客气地道:“什么事啊?婶婶,今天都这么晚了,明天咱们都还要早起上班呢。要不,婶婶,明天白天再说吧?”
谭前妻就那么站着说话,并没有坐下来。
谭婶婶见她这个样儿,就知道今晚的谈话可能要泡汤了。
这谭前妻摆明了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嘛!
但谭婶婶身肩使命,不得不说道:“你先坐下来吧。我今天可得好好跟你聊一聊。”
谭前妻见状,暗叹一口气,只得坐了下来。
谭前妻问:“婶婶,你有什么事快说吧,我有点困了。”
说完,谭前妻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个哈欠。
谭婶婶见她如此做作,更加确定今晚她这说客,可能是要对牛弹琴了。
来都来了,没办法,既使是真的对着一头牛,也得把这段琴弦弹下去。
谭婶婶说:“你来我们江西省做工,你老家的父母知道吗?”
谭前妻说:
“我的父母不知道我来这边做工了。
但他们知道我在这边江西省生了一儿一女呀!
一旦我长时间不回家,也没跟家里人联系的话,我父母就知道我是来江西省了。
不碍事的。
他们不会为我担心的。”
谭婶婶只得点点头。
谭婶婶心想,这块硬骨头,非得赖在谭流逸身边不走,看来只得直切正题了。
念及此,谭婶婶说:
“嗯,也对。
你都是成年人,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主。
但是,我得提醒你,我侄子流逸是还要娶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