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叔叔说:“你也不要骂人家是狗皮膏药。当初你要是不招惹她,她连咱们江西省在哪都不知道。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祸.”
谭流逸摆了摆手。
示意不要再谈下去了,他都快要烦死了!
突然,谭流逸眼睛一亮,充满希冀地望着谭叔叔,说:
“要不,叔叔,你让我婶婶去劝说劝说我前妻,就说让她放手。
或者直接说,让她出去外省打工.不要吊死在我这棵没芽儿的枯树上了。
劝说她去寻找她的森林。
这样,她的出路多着哩!
难道不是吗?
叔叔,你去跟婶婶说,要婶婶帮我劝走我前妻。
好不好?
说不定我前妻以后还能遇到更好的男人呢!”
说罢,谭流逸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谭叔叔。
谭叔叔是看着谭流逸从襁褓中长大的,自然不想亲侄子为难。
谭叔叔思忖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
“我会跟你婶婶说的。
我估计你婶婶倒是愿意去劝。
但是,能不能劝说得动你前妻?那就难说咯。
唉,这事还真是难办啊!
一个要推来,一个要靠拢。
咋就都是死心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