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吧?奔香。”
李奔香听后,深有感触,但她脾气犟得很,就是不想如此轻易就回去。
更何况他那个前妻还没走哩!
李奔海可是把谭流逸的情况,随时汇报给了自个的姐姐。
李奔香伤感地吸了吸鼻子,说:“想我回来呀,没那么容易。我都说了,你得先把你那个前妻打发走了再说。”
谭流逸耐着性子说道:
“我前妻,现在充其量只是我孩子的妈而已。
跟我没多大的关系。
她在向阴引线厂里做事,又不是跟我一组。
我们每天各过各的、各吃各的。
我和她,都是各赚各的钱。
等于是我的一切与她无关。
她的一切也与我无关。
你回来的话,我什么都跟你一起。
我与你才有关。懂吗?
你为什么非得揪住以前的旧事不放呢?”
李奔香说:“不是我非得揪住你和她的旧事不放。而是你前妻心怀不轨。是你前妻非得揪住她和你的旧事不放。懂吗?”
谭流逸头疼。
女人就是胡搅蛮缠。
有些事还真是说不清。
但是,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谭流逸还是跟李奔香解释道:“过去了的事就是过去了。我前妻她想呆在引线厂里。她也只是想赚点钱,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当没有她这个人好了。咱们过咱们的,又不理她。这样不好吗?”
李奔香咬了一口糖葫芦,说:“不好。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反正我就是看她不舒服!”
这时,何厂长从洗澡间出来了。
即使是身体有恙,但何厂长还是在洗澡间就已经穿戴整齐。
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他一个厂长,十分注重自身的仪表。
穿戴整齐,不止是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身的体现。
不让别人难堪,也不让自己难堪。
何厂长听见电话里的声音,问谭流逸:“你这电话里说,谁看谁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