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都被你揍熟了。
我的个子都被你揍矮了。
我的身板,更是被你揍瘪了!
我还能怕了你揍这一次不成?
哎,姐姐,你稍安毋躁。
何厂长的那辆厢式货车,被古树倒挂在树杈子中间,而谭流逸、还有那个镇子上的医生,以及何厂长,他们三个人全被困在了车里面。”
“啊?
那这么说,谭流逸他们三个人,现在还在古树上?
听传言说,那古树的树洞中,全是毒蛇!
这可如何是好呀?
我的天啦,谭流逸居然掉进了毒蛇窟窿里。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唉呀,你们那边的事,可比我卖鞋的事难多了!”
李奔香惊讶地道。
说完,她在那边还不忘念叨一句:“幸好自己跑出来了。还是卖鞋子好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不相欠。哪里来的那么多危险呢!唉,这谭流逸,他可真是命运多舛!”
李奔海继续躺在床上声情并茂地说:
“姐姐,你是没看见,今天来了好多人来作营救。
有警察、有交警、有武警、还有军队的人呢!”
李奔香听到此,心下稍安,问道:“那谭流逸他们几个,救出来了没有?”
李奔海说:“现在正在下特大暴雨,没法救人。那谷底大危险了。外面的雨,下得连路都看不清楚,连人影都看不清楚,还怎么救?”
李奔香的心,随着李奔海的这句话,又剧烈地跳了起来。
照此下去,自己非得心脏病不可!
李奔香心道。
看来,不彻底地远离这个谭流逸,自己以后还会吃亏!
那自己就在这广东省继续打工好了。
这么想着,李奔香就没急着问李奔海了。
李奔海在那边还纳闷呢,姐姐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一下子哑火了?
这可不是她的性格啊!
该不会是被谭流逸的情况急傻了吧?
李奔海见姐姐许久都没说话,拿着电话对那边说道:“喂,姐姐,你还在听吗?”
李奔香一边抚着自己发疼的胸口,一边答道:“在呢,我当然还在听呀。”
李奔海意犹未尽地说道:“姐姐,还有一个情况没告诉你呢!”
李奔香问道:“啥情况呀?如果是什么好事的话,你舍得不告诉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说吧?”
李奔海说:“这事倒跟谭流逸没多大的关系。就是昨晚跟他们一起坐车的张厂长,失踪了。”
李奔香见是与谭流逸无关的事,心态便平和了许多。
她问道:“一个向阴引线厂,能有多大面积?作为一厂之长,还能在他自个的厂里面失踪?说出去可别笑掉别人的大牙。”
李奔海认真地说:“张厂长是真的失踪了。他们一共是四个人。可何厂长的车子翻下悬崖绝壁,被困在车里的只有三个人。”
李奔香想也不想地说:“那个张厂长,肯定是掉进那个谷底深渊中去了。听说那深渊邪性得很,里面什么奇形怪异的动物、植物、生物都有。”
李奔海推测着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张厂长要真是掉进那个谷底深渊去了。那他还不得九死一生啊?”
李奔海其实心地并不是很坏,他只是嘴巴子毒而已。
他表面上说,张厂长他们四个人全都嘎了,这会儿又担心起张厂长的安危了。
唉,人之初,性本善哪!
古人早就把人性给说得透透的了。
人生来都是善良的。
只是后天的社会环境与生活环境,把人给逼得焉坏焉坏的了。
故,每一个人在看他人时,都应该把他人当作好人而想。
并且,张厂长他们,恐怕还不具备李奔海那样的古道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