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魏钰泽他就是个花言巧语的骗子,就他还懂事!他忤逆不孝,差点对他老子动手,他根本就是畜……狗东西。”
想骂畜牲,话到嘴角硬拐了个弯儿。
“看来你对魏钰泽有很大的意见呢?”
“废话,当然有意见,要不是……我才懒得过来看他。”
“要不是什么?来,你尽管大方的说,让咱们都听听。”
曹悦:“……”她敢说是来偷拿药粥的,必须不能啊!她还想要脸呢。
“你不说啊!那我来告诉大家,让所有人都听听。”梁萌宝平静的看她一眼,接着道:“刚才大家都听到了,这位是曹悦同志,是魏钰泽……生理上的母亲。
她呢跟这个畜牲爹一样,在钰泽十岁的时候就把他过继给大伯哥。
就因为一口吃的,这两口子恬不知耻的跟孩子抢,还动手把魏钰泽的脑袋给开瓢。
这不,孩子躺病**呢还不消停,把我给钰泽做的药粥也给偷了,换成清汤寡水的……水。
我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今儿他们还来污蔑我弟弟忤逆不孝。
来,大家都来评评理,说说这屋里谁最不要脸?”
听见动静紧挨着的好几个病房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好几个认踮着脚,伸长了脑袋,好像这样就能把里面的事看全乎了。
好几个人差点挂在病房门口,那场景,堪比菜市场两个极品大妈骂街。
见梁萌宝要把事情闹大,曹悦立马脸色骤变。
这偷拿儿子的药粥,好干不好听,说出去她不成二皮脸了。
不过这时候必须硬气,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