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姐好不容易给他安排个事,他可不得做好了。
以至于,程良过来上课的时候,还看到魏钰泽面前围了好几个班里的男同学。
而魏钰泽憋屈着脸,那头杂毛,直接被扯的没办法看了。
梁萌宝可不知道魏钰泽艰苦的遭遇,这会儿她又拐弯去了趟百货大楼,挑选了好几块布料,都是夏天穿的衣料,一口气给家里人全都买了个全套。
这下够梁萌宝十天半个月忙活了。
这期间,陆云笙可没少拜访陆梅,只不过一次都没碰到梁萌宝,好几次连陆梅的身影都没看到,也只见到了梁卫国。
可惜他们之间差了十几二十个代沟,所以经常两个人坐大半天,憋不出三句话。
就是这样,陆云笙的态度也特别谦和有礼,这份耐性,连梁卫国都自叹弗如。
唉!他还是老了!
“咳!”梁卫国先开口了,“陆家小子,你那病最近怎么样了?”
砸吧了一下,喝上几口茶。
他真不想跟木头桩子坐一块了,太憋屈。
半躺着,看着头顶的天空,梁卫国感叹,咋这京都的天气都这么不敞亮呢,还不如梁家村好啊!
那边有老友,有空他还能种个小菜,身体好了上个山,那边啊就连呼吸的空气都是自由,跟村里人相处也不用有半点的忧虑。
看看,这陆云笙一来就坐半天,还得斗智斗勇的跟他憋屈,说话啊都得在肚子里搅三搅,嘴里过三过,他们就不嫌烦?
梁卫国感叹一声。
“老样子,一整天下来,总有个半天会耳鸣,失明,我都习惯了!”陆云笙转头,眼神里却没有了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