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院长!”
他摩挲着下巴,看着面前的棋局,“别拦着他,让他把人带走!”
“是!”
赵楚文这么一路下来,连密室的看守人员都没有盘问他,心里便明白了,他祖父发现了他。
索性大大方方将钥匙拽在手里,“今天中午送过来的两人呢?”
“就在一层,院长吩咐了,要让我们照顾好。”赵楚文抿嘴,眼神晦暗不明。
赵瑞昌心思多,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祖父究竟是怎么想的,一般密室是用来关对林家有异心之人和从院里提回来的犯人,自己爸妈怎么会被关进去?
门被打开,他迈步走了进去,“你们不用跟来!”
“是!”
密室里灯火通明,不似那般幽暗恐怖。他进门一眼就看见了赵桦以半搂的姿势将白芝芊护在怀里。
赵楚文在门前站定,为他们打开锁,“出来吧。”
“儿子?你怎么来了?……不对!你不是在研究院吗?”赵桦将白芝芊搂得更紧,她的脸面朝他,赵楚文看不见。
他叹了口气,眼神复杂,“我们先出去再说,行吗?”说罢,蹲下身准备扶他。
“让开!”赵桦侧身躲过。
赵楚文叹了口气,“何沫在外面等你们。走吧,我带你们去见她。”他明白,这时候说什么他都不一定会信。
赵桦闻言,表情有些惊讶,“她怎么会来?……”
赵桦被他扶起,赵楚文这才看见她苍白的嘴唇和唇边干涸的血迹,忍不住开口,“妈……她怎么了!”
“被赵瑞昌打了一掌,我被带进来,灵力被禁锢了,没办法为她疗伤。”他将落在她脸颊两侧的头发挽在耳后,眼神疼惜。
赵楚文唇瓣抿紧,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一边是生父生母,一边是养育自己的祖父,他只有垂下眼皮,掩住神色。
三人就这么畅通无阻地走出大门,何沫赶紧跳下树杈,“赵叔叔!赵阿姨她……”
“走!先离开这再说!”赵桦摇头,他明白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扭头和赵楚文对上视线,‘怎么了?’
赵楚文只摇头,而后与何沫一左一右的扶着两人的肩膀,坐上赵楚文的车。
“赵叔叔,你和赵阿姨怎么会在这里?”何沫坐在副驾驶,扭头向后座询问,她心里隐约猜到了什么。
赵桦看着昏睡的白芝芊,“……之前,这是我家。”而后又闭上了嘴,这些话跟小辈说,不好。
何沫见他不说,也只好扭头,“叔叔,你们今天有地方去吗?”
“有。”
何沫还是不放心,侧过身,“叔叔,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和阿姨,要不然今天去我家吧?”
赵楚文一直闭着嘴,这时才出言反驳,“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