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喇!”门口传来一声脆响,而后柳蔓蔓略显惊喜的声音传来。
“何沫!”
“什么!小沫醒了?”
赵母顿时急步走进病房,拉着她的手,满眼通红,而她身后跟着一大群人。
一瞬间,人群哗啦啦地涌进来,顿时将偌大的病房填满。
柳蔓蔓,赵母,赵父,余阿姨……
何沫视线一一掠过人群的脸颊,心里顿时被一股热流充斥,眼眶发酸。
“阿姨……赵楚文呢?”
赵母愣住,赵父走上来岔过话题,“小沫,饿了吧,先吃饭。”
说罢,余阿姨也拎着保温桶凑近,“何小姐,我按你的口味熬了些鲍鱼粥!”
何沫当然不傻,能看出他们在岔开话题。
握紧赵母的手,双眼定定地盯着她,执着之色溢出眼底。
“赵楚文呢!”
赵楚文说过,还要给自己说关于邪气……
“他……”
赵母双唇嗫嚅,最后垂下头,一声不吭。
“……他在重症监护室……”
终是柳蔓蔓开了口,只不过说的话让何沫不理解,什么叫重症监护室?!
“他怎么会……”
……
在飞往A市的头等舱里,一身翠绿色连衣裙,扎着丸子头的何沫闭着眼休息,眼底的青色连粉底都遮盖不住。
听赵母说,她和赵楚文离家两天都没回,自己不放心便派人调查,最后在郊区找到昏倒的她俩。
只有她俩!
何沫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两天就被转入普通病房,赵楚文依旧在重症监护室。
离她醒过来已经过了半个月,而赵楚文依旧没醒过来,医生说他成了植物人。
这件事疑点重重,何沫不相信他会成植物人,刘梅红和何父的尸体也不翼而飞,要想调查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就必须要去他说的赤藤学院!
接机口,一个身着利落的黑色长款拖地连衣裙,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黑色墨镜,涂着大红色红唇的老人,捧着一束向日葵端正站着。
两侧站着五六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将人群隔离。
何沫一出门口,便见着如此排场,属实有些不敢认。
然而那老人一见着她,便笑起来,伸出一只手向她打招呼。
“乖囡囡!外婆在这!”
何沫被人群的视线打量着,连忙将口罩戴好,快步走近她。
“外婆!”
她一走近,便被她外婆拥入怀里,力气大得一点都不像年近古稀的老年人。
“外婆,我们先回家吧!”
“好!”
一辆加长迈巴赫缓缓驶入一座花园,而后在宽阔的柏油路上继续行驶了十分钟才停下。
“下来吧,囡囡,咱们到家咯!”
何沫外婆疼爱地揉了揉她的脸颊,而后搀扶着车外保镖的手下车。
“这些,我自己来就好!”
她拒绝保镖向她伸出的手,自己下了车。
入眼,是一栋高耸的,如同西方宫殿般的建筑,大门两侧旁站着两排佣人,正恭敬地半弓着腰行礼。
“奶奶,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