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诀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眼神之中倒是展现出了一丝生机,最近一段日子,他的腿感知的越来越明显了。
曾经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算是废了,这两条腿也是空长着而已,并没有任何的知觉,却不曾想如今穆倾澜给他带来了一丝希望。
瞧着自己扎完了之后,他也没有任何的知觉和反应,穆倾澜心里的火气也发泄了,出去总不能再继续冷着脸。
更何况他今天心里头还藏着一份八卦,憋了这么长时间总是想要问的,“皇宫里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尉迟诀听见这话抬眸看了她一眼,“怎么着,你又对这事儿感兴趣了?莫不是因为尉迟尘曾与你有过婚约,如今他母亲出事,你便也想随即抚慰一番。”
“呸!我只不过是听个热闹八卦而已,你怎么就往我头上扣帽子了?”
穆倾澜不知为何却着急的反驳着,听见这话尉迟诀心中的那一丝顾虑也随即消散,接着开口道:“这属于皇家秘不便于你说。”
“你既不说便不说,先前还跟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个怪人,难不成戏耍别人便很有趣吗?”
她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也懒得再开口,瞧着如今这模样倒多了一丝娇俏,尉迟诀便只抿唇看着。
片刻后穆倾澜已经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尉迟诀却开口叫住了他,“你这手臂如何了?要不要本王找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怎么,王爷是没有亲眼见证过我的医术还是至今仍旧不相信呢?”穆倾澜挑了挑眉毛有些许的不忿。
自己如今就已经是很厉害的医生,假如连这点小病也看不了,还得别人帮忙的话,那成什么了?
“行,既如此那便不说八卦了。”尉迟诀和她学了新词,有样学样。
穆倾澜咬牙,她着实对于皇宫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十分的好奇,毕竟这一些的事情也和尉迟尘的确有着一定的关系。
如今原主的仇可还没报呢,这些人又岂能妄想着他们安生的过,穆倾澜自当不会让他们好过。
“反正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如果你要是不信的话,自可叫太医过来瞧。”穆倾澜这才开始松口。
尉迟诀即刻便挥了挥手嘱咐让人带个太一过来给她瞧一瞧,他倒并不是不相信穆倾澜的医术,只是此人性子也极其的倔强又顽强,有时分明伤的很重却极易于伪装,更加不会告诉别人。
他虽担心但却也知道问穆倾澜她也不会如实相告,既如此还不如自己找个太医过来给她瞧一瞧,便才可安心些许。
不过瞧着这小妮子,对于自己的一番好心,倒是一点儿也不知,尉迟诀便也无心再解释。
没过一会儿太医便来给她检查了一番,情况和穆倾澜所说的倒也相差无几,不过令人觉得惊讶的是,目前这伤口恢复能力的确令人咋舌。
据此如今左不过十多日而已,她的手臂可是被穿了一个孔,如今便可犹如活动自常一般,而且伤口表面也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