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立刻便将房门推开，走了进去，进去便看到夜卿坐在桌旁，一副十分憔悴的样子。
暮云走进屋内，便直接关上了房门，快步走到了夜卿的身前。
“公主，您还好吧？”
夜卿抬起头看了暮云一眼，嘴角微扯，努力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暮云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勉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才说道。
“公主，您若是不想笑便不笑，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平日里已经够辛苦了，在小的面前便随心所欲些吧。”
“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些什么了？”
这是夜卿有这个疑问以来，第一次将这个疑问说出口。
之前她一直不敢说，不敢对暮云说，更不敢对沈清墨说，因为她不知道如果自己说出来他们会说些什么，又会让自己怎么做。
最重要的是，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到。
可这一晚发生的这些事情，让她迫切的想要有个人能与她商议一下。
她不敢去找沈清墨，这些话她若是对沈清墨说出口，那便真的是愧对了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更是愧对了他这些年来为自己所谋划的一切。
她害怕这份愧疚会将自己淹没，会直接令自己倒下，会让自己再也站不起来，再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暮云看着她那一脸的迷茫，心中是说不出的复杂。
原本他此时最应该做的事情便是劝诫，可如今他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