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离开了吗?”
“近些日子你果然是糊涂了,竟会问出这种问题。”
“我若是离开了那些人不就进来了。”
床前竖着的一道屏风外,突然传来了沈清墨的声音。
“呵呵,近些的日子的确是有些糊涂了,否则又怎么会挨了这么一刀呢?”
待到青梅替她将衣服全部穿好退了出去,沈清墨才又重新走了进来。
看着夜卿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沈清墨只觉得心中堵得发紧。
可偏偏那受伤之人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冲着他笑着。
“你呀你,何时才能让我省心些呀?”沈清墨倒了杯水,递到夜卿略微有些干涩的唇边无奈的说道。
“这恐怕是有些难了,光看这眼下便要劳烦公子你看顾我一段时间了。”
“今日的事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先仔细同我说一遍。”
夜卿立刻便收了脸上的笑容,仔细的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细细的和沈清墨说了一遍。
“照你这么说来,应当真的不是宫漓沉的手笔了。”
看着眼前陷入沉思的夜卿,沈清墨不禁又想起了先前的情形。
今日的他正忙于为百姓义诊,夜卿来参加这场宴会他是知道的。
和他同夜卿的想法一致,并不认为这场宴会上会发生什么危险。
首先这是在鹤云恭的世子府中举办,其次以宫漓沉现如今对待夜卿的态度来说,也不至于在一场宴会上便想要谋夺她的性命。
所以当他看到突然站在自己身前的宫漓沉时,面上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