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之前,他定会怀疑此事是否和夜卿有关,甚至是他一手所谋划的。
但近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告诉他,应该是他多想了。
今日那支箭矢是直冲着他的胸膛而来的,若不是夜卿略微娇小些,这一箭可能就不是在肩膀,而是也在胸膛了。
“呀,摄政大人为何守在本相的床榻边上?莫不是想要对本相图谋不轨?”
夜卿在宫漓沉进来的那一刻便醒了,只不过肩上的痛感,以及之前旧伤未愈,使她现在并不是那么想要理会宫漓沉。
只是她没有想到宫漓沉竟会这样一直站着,也不说话,也不离开,于是她只能被迫醒来了。
“本王不过是想告诉夜丞相下次别再做此等蠢事了。”明明嘴里想说的不是这个,可看到她这副轻浮放/**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何心中猛地便生出一股恶气来。
“是是是,本相也觉得是件蠢事,这一伤,我那播种的计划又得推迟了,我那一众如花似玉的小妾们啊,定要伤不少的心呢。”
夜卿一副不气不恼,十分赞成的样子,让宫漓沉只觉得一记直拳,生生的打在了棉花上,宫漓沉气急却无话可说。
夜卿只看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摄政王大人的眉头竟然皱了起来,心中顿觉暗爽。
就在这时候,鹤云恭快步地从帐篷外走了进,他是在是看不下宫漓沉这副吃瘪的样子了。
“回禀大人,山匪已被尽数抓获,除几名负隅顽抗的,其他皆被生擒。”
话是对着宫漓沉说的,眼神却是不住地飘向夜卿。
毕竟之前这位丞相大人可是一直叫嚷着要将这些前朝余孽一网打尽。
知道自家主子为了夜明妩也定会想尽办法保下这帮山匪,也定不在意丞相是否会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