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不见的?”
“就刚才,我听你的打算来把他扔去乱葬岗,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了。”饶是平日里风流成性的鹤云恭,此时也是一脸严肃。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之,应该慌张。
宫漓沉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他走到小小的窗棂前,上面没有一丝痕迹,就连门的方向都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没有人劫狱,鬼刀自然也出不去,难不成,这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鹤云恭皱眉不展,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饶是那些个兽也问不出个什么来,没有办法只好去找宫漓沉,还顺便救了夜明媚一命。
“现在该如何?”他有些慌张,这可是皇家狩猎的刺客啊,就这么被他弄丢了。
宫漓沉眸光微偏,最终落在了地面的铁链上。
链子断掉的地方很平整光滑,一看就是被一刀斩断的,这铁链是大理寺他亲自监工打造的,没有道理这么容易被斩断,可从这断口来看,不仅是被一刀斩断,而且对方手脚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儿竟还有这等厉害人物?”宫漓沉的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沉的弧度,他将链子凑到鼻尖嗅了嗅,发现那股淡淡的异香很淡很淡。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他找不出香源,只好询问旁边的鹤云恭。
从鬼刀抓回来之后,基本都是鹤云恭在处理,他应该比他还要清楚。
鹤云恭点头,试探道:“公子说的是这股淡淡的异香吧?这是鬼刀的血,我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血液为何会有这么娘们的香味儿。”
“很熟悉,好像在哪儿遇到过。”宫漓沉的眸子愈发暗沉起来,听鹤云恭那么说,注意力都放在了鬼刀遗留下来的血液上。
之前鹤云恭还没发觉,被他这么一说,天灵盖忽而清明起来,记忆回廊十分清晰,他一拍脑门儿,大声道:“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上回,给夜丞相包扎伤口的张太医身上,不就是有这么一股味儿么?!”
张太医?给夜丞相包扎?
宫漓沉想都没想,直接让人去请夜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