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死前疯病，整天抓自己，说痒，死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
慕轻辞听到老妈妈的描述，皱了皱眉。
记忆中，她母亲明明是得了重病死的。
“什么疯病那么严重啊？”丫鬟好奇的问道。
老妈妈神秘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听说，原夫人死之前疯疯癫癫的，总是说些胡话，说她中了毒，可是没人信，大夫都觉得她是疯了。”
听到这，慕轻辞的脸色更严肃了。
“中毒？堂堂尚书夫人，谁能给她下毒啊？”小丫鬟惊叹。
“我们也不信，但是听照顾她的妈妈说，她临死之前吐出来的血都是黑的……”老妈妈越说越详细。
慕轻辞却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疯，痒，黑血。
这确实是中毒的表现！
她那时候太小了，竟都没有对母亲的死起疑过，难怪家里人没让她去见母亲最后一面，就因为死状太惨烈了！
慕轻辞还想继续听那妈妈说下去，可突然一道严厉的女声突然打断她们。
“都干完活了？在这里闲聊天！府里花钱聘你们干活，可不是养你们吃白饭的！”
老妈妈和丫鬟连声告饶：“孙妈妈，奴婢们错了，奴婢们这就干活。”
两个下人赶紧低头干活。
“小姐，你怎么在这？”玉竹突然出现。
“没事。”慕轻辞深深的看了旧院字一眼，转身离去。
玉竹不知她为何突然脸色不好，慌忙跟了上去。
慕轻辞越走越脸色越难看，若不是刚才孙妈妈打断了她们的谈话，她差点就冲进去质问她们了，只怕打草惊蛇。
两人很快回到了望月阁，玉竹才注意到慕轻辞今晚似乎格外的沉默。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玉竹关心地问道。
慕轻辞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
虽然她神情没什么变化，玉竹就是莫名的觉得小姐好像有心事。
从旧院子回来，小姐变得有些不对劲的。
难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
如此一想，玉竹试探的问道：“小姐，你可是听到了什么？”
慕轻辞抬起头来，看着玉竹反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被送到我身边的？”
玉竹虽不解慕轻辞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还是认真作答：“我是小姐离京半年前，被送到小姐身边的。”
那就是六七岁左右了，慕轻辞蹙了蹙眉：“你对我母亲身边的丫鬟可有印象？”
玉竹凝神想了想，摇了摇头：“没印象了，我来府上一直都陪在小姐身边。”
果然……慕轻辞不放弃的问道：“那你对我母亲可有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