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越发的崩溃。
他分明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却完全不同了。
她突然很想知道，那日他说重新开始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经历过什么样的挣扎。
沈辰尧神色沉郁，见苏静迟迟不开门，更是惊疑不定。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秦淑娴。她表面是秦母的温婉，性子却和秦父如出一辙。这些年在华尔街打拼，她甚至比秦父更要狠。
车窗是他让人换的，此刻却后悔，要是不换他就能看清里面。
苏静开了门。
沈辰尧攥住她的手：“你怎么了。”
“没事，”苏静没看他，“不想进那个笼子里，在这打了个盹。”
沈辰尧扣着她的头让她和他对视。
她的眼圈有些红肿。
沈辰尧松了力道，语气也柔了些：“哭了？”
苏静沉默。
“淑娴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随便聊了几句。”
苏静要很克制，才平静说出这句。
沈辰尧拧眉。苏静知道他不高兴了，也不想哄，她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整理一下情绪。
沈辰尧从后搂住她，另一只手抄她膝弯，把她抱起。
苏静抗拒了下，顺从本心安静下来。
沈辰尧将她抱上楼，放到沙发上，两手撑在她头边，认真看她：“秦淑娴到底说了什么。”
她情绪异常，他看的出。
沈辰尧太了解苏静了，她不高兴时那些小动作和反应已是习惯，比她的心思要好猜的多。
“真的没什么，我还能骗你吗。”
“你骗我的还少吗。”
苏静心口一滞。
沈辰尧见她攥紧了手，原本要说的话都咽回去。
他找秦淑娴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