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着苏静把沈辰尧扶到**，沈辰尧脸色惨白，苏静不必问，知道他是又难受了。
她起身要去厨房。
沈辰尧用力攥住她：“不准走。”
苏静心一疼，柔声道：“我不走，我哪儿都不去，我去给你熬汤。”
沈辰尧看着她，苏静不躲不避与他对视。
他松了手。
苏静帮他盖上被子，去厨房时她脑中心里五味杂陈。
今晚的沈辰尧超过了她的认知，无论是那个暴虐要杀人的他，还是吐露了些心事的他，都让苏静难受。
谭洋站到门边。
苏静诧异他还没走，见他神色便知他有话要说。
她不主动问，谭洋片刻道：“苏小姐，这是药，一会儿喝完了汤和胃药后，喂他吃。”
苏静接过，看了看问：“这是治什么的？”
谭洋没答，朝她颔了颔首离开。
今晚的谭洋，客气了些。
碳酸锂。苏静借着厨房的灯光，去百度上搜。
她愣愣看着屏幕。狂躁症，碳酸锂对狂躁症有着很好的效果。
苏静倏地想起沈辰尧打方嘉泽时的神情，还有之前……苏母找到公司，他曾对她动手。
苏静的后背抵在墙上，许久震惊。
沈辰尧曾是最冷静理智的，便是如今，在人前他也是优雅斯文、淡漠有礼的。
他怎么会得这种病？
平日里根本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