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洗了澡，出来时正好手机响了，是叶凯打来的。
她想着，他估计是来解释的。
苏静没避着沈辰尧，接起。叶凯抢在她之前开口：“苏小姐，我记得我上次问过你，你是不是和沈总很熟。”
苏静没说话，叶凯问：“我再问一次，你们很熟吗？”
“你看见了。”苏静肯定道。
“嗯，我看见你们在窗边……你和沈总是男女朋友吗，可他有……”
未婚妻三个字，叶凯卡在喉咙中说不出。
苏静避而不答，道：“既然你知道了，那之后我们就减少不必要的来往吧。”
沈辰尧攥着高脚杯的手紧了些。
都说到这份上了，不从此再不来往，还只是减少来往？
他真想问她，什么是必要来往！
叶凯提高了音调：“苏静，你是因为被方嘉泽逼的走投无路才找上沈辰尧的吗？他和秦小姐有婚约，他们迟早要结婚的你知道吗？”
“你不是只要他这条路可以选，你就这么无名无分的跟着他，别人问起来，你怎么回答你们的关系！”
苏静脸色一白，耳旁手机却倏地被人夺过。
沈辰尧冷峻道：“叶律师不愧是金牌律师，对什么违反伦常、法律的事都感兴趣。苏静，是我的晴妇，我沈某人有权有势养个女人，她自愿，我给钱，不违法。说到底这是我的私事，叶律师以什么立场身份插手？”
叶凯被问的哑然，又生气，又无话可说。
苏静从未这么难堪过。哪怕当日被方嘉泽那么羞辱。
沈辰尧给的痛，永远要比别人给的更入骨。
沈辰尧淡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叶律师，人在一个领域取得一定的地位并不容易，个中辛苦只要自己才清楚。我劝您，爱惜羽毛。一座堡垒，建不容易，毁，却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