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妈妈一听说是女儿恩师的孩子，连忙想热情地棠玉坐下。
“高老师真是太有心了，不仅一直给我家孩子免费指导，这次还帮忙寄卖画像，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感谢的话了。”
“阿姨您太客气了，都是举手之劳而已，何况我妈妈本来就把每个学生，都当作半个孩子，今天本来应该她亲自来看您的，不过画廊临时有事，所以才派我来。”
棠玉一边说，一边默默地观察范雨甜的表情。
如果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温若言故意设的局，那么很明显，范雨甜就是他的棋子。
而范妈妈的病，就是导火线，这样整个棋盘就很容易说通。
但是范雨甜听到棠玉这么说，眼神并没有闪烁，只能满脸的感动，完全不像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就让棠玉有些看不懂了，她故意挑了些煽情的话试探，然而整个过程，范家母女除了感激以外，并没有流露出别的情绪。
难道是她的反向猜错了？
不过世界上，不可能有两幅《女人的眼泪》真品，特斯拉那里是真的话，那么也不代表，现在棠家手里的是假的。
毕竟那个童光耀才是知道，最后画的去向。
范妈妈这边找不到出口，棠玉便找了个借口离开，范妈妈自然让女儿去送棠玉，正中棠玉下怀。
“真的很谢谢你，谢谢高老师。如果这次不是高老师主动帮忙，可能我那副画，根本就不够我妈的手术费。本来我都想贱卖了，但是高老师说拍卖可以翻几倍。”
范雨甜感激地看着棠玉。
“我妈就是这样，心地善良又单纯。所以任何人想要伤害她，我都是不允许的。”
棠玉脸色一变，忽然一把抓住了范雨甜的手，犀利的眼神，就像要把范雨甜给刺穿一般。
“怎么了棠玉？高老师出什么事情了吗？”
范雨甜皱眉看着棠玉，小脸写满疑惑。
“你那副《女人的眼泪》是假的，我妈好心帮你，结果现在别人要告我爸的拍卖行卖假货。范雨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棠玉故意大声质问道。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呗。
反正大勤十大酷刑，她可熟悉的很。
后宫里不听话教训人审问人的方法，棠玉也都会。
只要她想，她就有一百种办法，让范雨甜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