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任由他们死不瞑目?”
“你少在这里装大尾巴狼冒充好人!我还不知道你,说不定那群修行人就是你招惹来的,可怜我爹爹将你含辛茹苦的养大!”
阿禧非常不擅长骂街,煞白的脸都被气青了,也吐不出一个脏字来,“阿禧一直铭记王爹爹的养育之恩,但那群贼人我真的不知道。”
金玉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谁信啊!”
苏诗莹撇着嘴,看着场内让人上火的情形,恨不得撸起袖子直接帮阿禧怼上去。
小厨房的姜汤熬好了,丫鬟扶着阿禧坐下一点点喂她吃,温安礼在旁边看着满眼的心疼。
她看了眼金玉,有些事需要确定一下,“那名.妓.女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她一挑眉,转头看向了温安礼。
温安礼君子风度不代表没有计谋,他脸直接黑掉,“呵,不知道?!来人将金玉姑娘拖进柴房打三十鞭子,抽死无怨。”
“你要杀我?这是犯法的。”
“你可知城主夫人是我的姑姑?再说了,谁能证明你死在我温府?”
金玉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苏诗莹在内心叹着气,表面上装出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扶着她坐下劝说道:“现在不比从前,先低头保命要紧。”
女孩瞪着被三四个人伺候的阿禧,嫉妒是她声音都变了调,“我是真的不知道,阿爹先前没问出她的闺名,也不知道姓氏。后来投身烟花之地后只说是花魁,我问什么阿爹都不告诉我,说女孩子不能听这些东西。”
烟花之地年初投湖自尽的花魁、十七年前的夜奔、阿禧和红玉夫人的长相、青玉母亲的证词一切都对上了,当年的事还原了一小部分。
苏诗莹在阿禧和温安礼之间晃了晃,突然说道:“能否让我和阿禧姑娘单独聊聊?”
温安礼疑惑的看向了座位上的女孩。
一碗姜汤下肚,阿禧的神色比看起来好多了,她犹豫许久最终点了点头,撩着帘子他们进了里面的闺房,男人害怕阿禧还冷,又拖入送来一壶**茶暖暖身子。
双方入座以后,她直奔主题,“我知道你的母亲是谁。”
刚坐下的阿禧蹭的声又站起来,常年的欺压和劳作让她身子很弱,她拍着胸口让自己冷静,热泪溢满眼眶,“苏姑娘当真知道?”
“但是……”
她勾起嘴角,缓缓地说道:“但是你要告诉我,谁把你从烟花之地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