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泽是不是天才她不知道,但他绝对是个不怕死的男人。那天谢谦和都这么动手了,这家伙简直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他那位又当爹又当妈的经纪人,怎么就没拦着点呢?
陆笙将房卡随手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只觉得这东西就像是个烫手山芋,万一要是被什么狗仔队拍了进去,到时候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紧接着广播再次传来航班降落的声音,正是唐柔的那班飞机,陆笙面色一喜,高兴的拉着小景朝着接机口走了过去。
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唐柔穿着婀娜的旗袍,如同画中仕女图般,气质清雅的走了出来。
她的身边并肩走着个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戴着黑边镜框,蓄着一圈胡茬,身上肌肉凸显,看起来有型又有气质。
陆笙最后一次见赵韧的时候,他还是个一对胡茬头发花白的半百老人,浑浊的双眸蹲在母亲的墓前,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摆上几束小雏菊。
那时候的他,跟现在这个充满活力的成熟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而唐柔的状态也跟离开时那种悲悸难过的模样完全不同,她的脸上扬着自信的光,这种光陆笙已经很多年没有从母亲的身上看见过了。
“这次在海城南区的画展我已经联系好了,到时候又要麻烦你了。”
“你还跟我客气什么,都是师兄妹,这点事情我一定帮你。”
直到两人走到登机口,还在说说笑笑,这模样看着陆笙都开始酸了。
“妈!”陆笙叫了一声,旁边跟着出现一个小小的声音。
陆笙低头一看,小景抓着旁边的栏杆,一脸欣喜地看着她,欢快的也叫了一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