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阳光从百叶窗投射在雪白柔软的被子上,外面传来几声狗叫,时不时掠过几只被惊吓到的飞鸟。
陆笙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伸出纤细的手臂摸索到床头边上的手机,按了按屏幕已经没电了。
她猛然从**坐了记起来,看着已经挂得老高的太阳,整个人都要炸了!
几点了!!!
上学要迟到了!
她想都没想的胡乱套上衣服,飞速的跑到洗手间做了简单的洗漱,拔腿冲出了门。
刚刚飞奔到楼下,便看见谢谦和坐在客厅里,如同绅士般叠着双腿,面前摆了杯咖啡,他的手机拿着张报纸,如同老干部般提前进入了退休生活。
“谢谦和,几点了?”
陆笙整理了下衣服,一边换鞋一边问道。
谢谦和抬了抬手,指了指客厅一面墙上的时钟。
上午十点半。
陆笙跌坐在地上,一脸绝望,“我竟然睡得这么死,完了完了,我一定会被处分的。”
谢谦和放下手中的报纸,眼神落到她的身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你也有怕的时候?”
“你怎么也不叫叫我啊。”陆笙憋屈不已的哼哼着,漂亮的眼尾还卷着丝没睡醒的朦胧水汽。不过不得不说,昨天晚上是她自重生归来后,睡得最惬意的一次。
见陆笙颇有些埋怨的看着自己,谢谦和站起身,一步步走了过去。
“冷血。”
说完,他眯了眯眼,从柜子上拿了一把金色的剪刀,抬手剪了桌子上一株绿植的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