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每年分红不说几千万,一千万是绰绰有余的。
二十多年下来,那就是两个多亿的现金。
苏丽君一听这话,顿时也跟着骂道:
“这个狐狸精,真是太心狠手辣了,老公,她这是根本没有给我们留活路啊!”
夏夕晴:“是啊爹地,你可要快点想办法啊?否则的话,我们真的就要流落街头了。”
夏江城暴躁:“我知道了。”
苏丽君还不肯放弃,继续朝着夏星染的身上泼脏水:“夏星染还真是有本事,能够想出这么狠毒的办法,凭她的智商肯定是不够的。真是有本事啊,仗着自己那张脸跟她妈一样,跟个狐狸精似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闭嘴!”
夏江城似乎是突然被戳到了痛楚,暴躁的吼了起来。
面前的杯子被他用力砸到了地上。
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杯子四分五裂。
苏丽君还是头一次看到夏江城发这么大脾气,顿时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
夏江城的脸更是阴狠到了极点。
他阴沉沉的等着苏丽君,“再敢在我面前提那个贱女人,我对你不客气!”
苏丽君连忙点头,“老公,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提了。我,我这就是一时着急,口无遮拦了……”
“滚开。”
夏江城一把甩开她的胳膊,转身上楼了。
夏星染的母亲白羽菲,可以说是夏江城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伤疤。
当年他跟白羽菲在一起之后,没能够经受住苏丽君,再外面就有了夏夕晴。
可是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自己可是再外面养小三,可是对自己的女人却看的很紧。
自己背叛没事,可是老婆却要坚贞不渝。
有一天,他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觉得白羽菲可能背叛了,在外面有其他的男人了。
而且他一直就怀疑那个男人就是任长丰,毕竟任长丰一直就爱慕白羽菲。
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找到证据。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猜忌和怀疑,让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戴了绿帽子。
直到后来白羽菲意外离世,时间才消磨了他心中的猜疑。
他为什么会不喜欢夏星染跟夏子期,极有可能就是因为白羽菲的缘故。
今天,苏丽君再次在他的面前提起白羽菲,简直就是重新揭开他的伤疤。
不过,有一句话苏丽君的确是没说错。
夏星染跟白羽菲长的的确很像。
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来天真,安静的时候又很温婉。
就像是一个狐狸精似的,随随便便就能够把男人的魂给勾走。
“妈,你真是闲的无聊,没事在爹地面前提那个贱女人干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爹地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就会生气!”
苏丽君恨恨地,“我哪里说错了?夏星染就是那个贱女人的翻版,大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