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封早已经火烧眉毛,看着楚宁枝这般镇定自若,焦急万分。
“这些时日卧思来想去,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压在心里,后来仔细想想究其原因也不过是那几件罢了。我与严英的过去发生的那点事情也早与你说明,我只想让她知道我的心思而已。”
南封平日里不是个聒噪的人,今日却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这么长时间,想必真的是因为着急的缘故。
废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又听了一遍故事,楚宁枝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时候,反问道:“你究竟要卧帮什么忙?倒不如实话实说了的好,你来了半天,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当真浪费咱们的时间。”
踌躇良久,南封才说:“其实,就是想让你帮我带封信。”
楚宁枝愣了一下,吭哧一声笑出了声音。
“我当是什么事情,原来就是这种小事啊。”
见楚宁枝嘲笑自己,南封更加不好意思,昔日里七尺男儿竟然也有娇羞一面,当真是罕见的很。
“我与严英递信许久,却总是得不到回应,这些时日卧更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生怕她对我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实在是束手无策才兵行险招。”
“你胆子可真是大,宫里戒备森严,你一个男子前去递信若是被旁人知道了那不是要祸殃临头?”楚宁枝放下手中的茶盏,将手上的茶渍在毛巾上抹了抹:“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样的道理从前你是最懂的,怎么现如今手忙脚乱成这般模样?”
南封亦是焦急:“身为外臣不得入后宫,更见不到严英,送去的书信皆是石沉大海一般,起初我也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后来听闻严英如今动态,一时间更是……”
现如今的南封早已经是自乱阵脚,楚宁枝倒是好奇,一个严英而已。
成人之美的事情做过不少,但是瞧在南封向来都没有祈求过什么的份儿上,楚宁枝最终松口。
“这事儿好办,不过是我亲自跑一趟的事儿,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
她故意卖弄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