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里,一连许久宋钰都往青喽跑,一天上下总是不见人影。一时间京都城里面但凡是能瞧见富朔夫人们的地方,皆是能听见她们的议论嘲笑。
“柳若溪?那宋府的夫人便是如今也微风不起来了吧。”
一张八仙桌,三四个女人围在上头,瓜子已经磕了搬桌子,小二们的茶水续了十几盏,她们围坐的房间仍是叽叽喳喳喋喋不休。
其余的夫人听了这话哈哈大笑,更有人说笑:“从前那个让丈夫呵护备至的柳若溪,没想到也有今时今日,听说那宋钰三天两头往夜欢楼跑,那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名震京都城的级院!”
有人听了连忙唏嘘,脸上更是不屑:“那地方莫说是我家老爷主动去了,即便是求着他也是不肯的。”
隔壁的夫人立刻推搡,打趣着:“行了吧,你家那个老爷的脾气,只怕是从门口路过也要脸红三分。”
紧接着又是一阵嘲笑。
“那地方不干净,半点朱唇万人偿的女子有什么好。”
“倒是杀一杀柳若溪的锐气,瞧从前把她给得意的。”
女人堆里嚼舌根的事情比比皆是,在一起的时候比的可不就是那一点点落魄。
也怪昔日里柳若溪总是张扬炫耀,才使得这帮夫人背地里的暗自嘲讽。
席间这番话,让坐在隔壁厢房的柳若馨听得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攥着桌上的一把点心摔在地上。
“查!去查!那夜欢楼里的女人究竟是谁!”
侍女领命紧忙小跑了出去,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柳若馨一人。
隔壁的房间还在哈哈大笑,那声音此起彼伏。
很快,柳若馨手上便掌握了夜欢楼的女子是谁,侍女在耳边微微吐了几口,柳若馨顿时大惊失色:“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