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太子府,萧淮真正歪在长椅上听属下汇报。下属一身黑色长袍单膝下跪,两鬓早已蒙满汗珠。
“且根据属下得知,那魏国并未有任何动静。”
萧淮真修长的手置于鄂下,丹凤眼微垂,浓眉压目甚是威严,一身长袍侧倚彰显飘逸,只是那抹眉眼之中倒是少了几分光辉。
“魏国没有杀了萧淮墨?”
那下属点头:“是。”
“反而将其放了?”
下属不敢多言,只得将头低得更深。
萧淮真面色阴沉,吸了口气从长椅上起身,缓缓踱步行至窗前,微风阵阵夹杂着些许寒意。
“此事做的不利落呀。”
萧淮真的声音伴随着窗外的微风传入那属下的耳中,顿时脊背发凉。
“还请太子恕罪!”
窗外的月色皎洁迷人,像一层薄膜一般笼罩在肉眼可见的地方。
萧淮墨的信鸽的确到过北国,不过是落在了萧淮真的手上。接到信鸽的那一天,萧淮真命魏国的线人递到楚文佑的手中。
更是重新拟了一份新的书信重新加固密封,送于北帝。
“魏国好大的口气,黄口小儿竟敢信口雌黄!说什么吞并北国?真是不自量力!”
北国的文官立于一旁,听见北帝周身怒火,连忙宽慰:“如此说来,那魏国实在太过嚣张,弹丸之地竟敢妄想争夺九五之尊?那龙椅可是天上的星辰跌落凡间的大富贵才能安享,岂是一介凡夫俗子皆可奢望!”
北帝冷哼:“即便那魏王是孙猴子,也逃不过如来佛的五指山!他当我北国是一盘散沙?风一吹就四处散落吗?!”
文官俯身点头,附和着:“臣只好奇,那信上究竟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