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看着此景,纷纷议论起之前姚月在清和庵的事情来,奈何当事人丝毫没有察觉,全部心思都放在面前二人身上,似乎没想到楚宁枝会因此忽然发难回怼。
等到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宴会上的失态,刚想着补救,就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疼,被人很拽了一下。
“谁敢……”
话还没有说完,姚月转头见了自己父侯那张暗沉到可怕得脸,听他在大殿上不顾自己的颜面陡然呵斥,“看来本侯在府里把你惯坏了!再如此无法无天,没有规矩下去,以后都禁足在府里,不准出府!”
“爹爹,我……”
“还不立即给长公主和驸马道歉!”
没有给姚月继续辩解的机会,宣平侯便直接逼着人给楚宁枝道歉。
看着从来没有对自己如此严厉的宣平侯,姚月只感觉自己刚才被拽住的手生疼,最后红着眼眶,对着楚宁枝和萧淮墨憋出了几个字,“是我此次无理,还请长公主和驸马原谅。”
说完之后没等其他人回应,就挣扎着甩开宣平侯的手,哭着跑出了殿外,令人唏嘘。
“此事是本侯教女无方,才使得她性子如此娇惯,回去之后我定亲自严加管教。”
宣平侯的面子楚宁枝自然还是要给的,于是楚宁枝在楚宸略有些焦急的目光中一改往日娇纵,就此寒暄几句,此事就算是过去了。
只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喘口气,又听见上首楚文佑低沉的声音好死不死的传了过来,惹得她心里一震。
“此事倒是稀罕,不知皇侄的驸马究竟有什么魅力,竟然惹得姚月郡主因此相争?”
楚宸听此眉头狠皱,他这话什么意思,自己长姐还好,这让宣平侯那边如何自处?
皇太后听闻此言也转过头来,目光里有隐隐的不悦,楚文佑却视而不见,直直的看向一边的萧淮墨,和他淡漠的目光对上,眼里探究的意味十分明显。
他就不相信,一个在魏国无权无势的质子,能够像现在这般好好的活了这么多年,若不是用了什么手段勾引了自己那个蠢侄女,愿意以身相护,就是手里面还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么想着,他心里的好奇越发的浓重,他的目光关注朝堂太久了,竟把这个人给漏了过去。
看着楚文佑心里满满的探究意味,上次求裂时候的事情又重新浮现在眼前,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警铃大作,不动声色地挡在了两人的中间,“就算皇叔也喜欢驸马的琴艺,宁枝也不会让出去的,皇侄可要留着自己在府里听呢,说好了,以后驸马的琴只能弹给我一个人听!”
听着长公主这番话,众大臣们无不笑开了颜,叹息长公主是一个把贪图美色放在明面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