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姚记出来，王瑶瑶就一直在想这些事情，似乎有了一些大胆的猜测，可过于大胆，她又不敢乱说。
“小明，你说赵全顺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
“太反常了，还挺双标，我有点同情砂子了。”
严崇明也皱着眉再这些事，确实挺反常。
“你看程砂那会，赵全顺对他的态度，那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搅和的砂子都不敢出门。跑来求咱们俩，这才解决那事。”
“现在倒好，这赵全顺不是没有心，他的好心都长在了别人这里，哎，可怜的砂子呦。爹不在了，娘也跑了，还要给赵家赔钱，幸好还有你教他的那些手艺，要不然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严崇明捏了捏王瑶瑶的手：“好了，他不是挺过来了嘛，听说醉春楼的生意挺好，比程记要好。再说，他也不想开糖铺子，刚好趁机让他舍掉，也算是对得起他的祖上了。”
“嗯，砂子倒是挺能抗的，他爹入狱之后，他把家撑起来，倒也没有让人太失望，有时间找个媳妇就更好了。他现在一个人，也没个家人，挺可怜的。”
之前程金山在的时候，程家也算风光，宅子挺大，住的满满的都是人。
程金山的妾室很多，子嗣很少，程砂是家里唯一的少爷，自然常常被人哄着，供着，让着。
程金山一入狱，立马就树倒猢狲散，偌大一间宅子就剩下了程砂一人，形单影只。
然而，伤怀的话，还没有说多少。就被严崇明打断：“好了，别想了，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也该有点担当了，孤不孤单轮不着你操心，找不找媳妇那也是他的事。”
额，王瑶瑶闻到了一股酸味。
“小明，你看，顺子出来了，走，跟上去看看。”
“瑶瑶，站直了，好好走，别整的跟做贼一样。”
严崇明大大方方的跟在后面，他才不怕被顺子发现，发现就发现呗，反正他是来求真相的。
可王瑶瑶就不一样了，猫着腰，溜边走，一会儿躲在柱子后边，瞧着顺子没发现，快跑几步，缩在一个小摊旁边。
“姑娘，吃点什么？”
王瑶瑶眼睛盯着顺子的背影，摆摆手不耐烦道：“不吃不吃。”
摊主一副见到了坏人的模样，正在给小伙计使眼色，让人去县衙报官。
严崇明注意到这些，拽起了王瑶瑶，板着脸解释：“摊主，我们不是坏人。”
接着看着王瑶瑶：“好了，好好走，顺子就在前面，他不会跑的。”
果然，行到一个拐弯处，顺子站在路口，看着他们的方向。
隔得老远，眼睛正好和王瑶瑶的视线对上，王瑶瑶赶紧把袖子抬起来，挡住脸：“小明，他看到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严崇明无语极了，拉下王瑶瑶的袖子：“他早就发现咱们了，专程等着咱们呢，走吧。”
不对劲啊，电视上不是这么演的，跟踪人要有个跟踪人的样子来。
严崇明也太淡然了一些吧。
王瑶瑶依旧拿袖子遮脸，踉踉跄跄的被严崇明拖着走到了顺子跟前。
“跟了我一路了吧，走吧，去我家里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