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又回到了之前讲课的那段日子。
好在现在会做糖的人多,云儿也就大方向的指导一下。
细节处,大家待在自家亲戚的家里就可以学会。
这几天的功夫,大家又做出一批糖,加上之前的,一共有五百多斤。
王瑶瑶他们驾着车回了沁源。
那些个远道而来的糖商也是望眼欲穿,一些离的近的,等不着已经回去了。
剩下的共有四个,一家分了一百来斤,先带回去应急。
下一批糖,初步估算,也就不到五天的功夫,差不多能再出个五六百斤。
能到这一批人都学会了,能预料到的十天出个千斤不是问题。
这样子的速度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
刚把糖分完,送走那些人。
姚宿就登门了:“严老板,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等了你们好久啊。”
王瑶瑶看向柱子,柱子点头:“王老板,你们前一天走,后脚他们就来了,还带着他那重病的爹。我没有透露你们的行踪。”
严崇明夸到:“嗯,干的不错,我们这次回家,也确实不适合被人打扰。”
哪知又姚宿突然跪地:“严老板,王老板,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兄长一把吧。”
严崇明皱眉:“这么久了,官府那边还没有判决吗,应该早就将结果呈报上去了吧,你现在去我们怕是晚了吧!”
按照惯例,沁源县所做的判决都要呈报给上级。
先是州郡,再往上呈到刑部。
上面的官员一一批准,到那时所处判决方才生效。
同样的,若这些跑完,这件事情也是板上钉钉了。
除非皇上亲临或者推翻重判,确实有冤,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撼动这个结果。
姚宿实话实说:“我爹以病弱之躯求着程县令,缓和两天,想再来你这争取一下,看能不能给他一条活路。”
“严老板,这可是十年呢,若真的关了,十年后再出来,这人可就废了。您大人有大量,绕他一条生路吧。”
王瑶瑶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姚宿,你这状态不对,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按说你兄长被抓,你该高兴才对啊。”
之前姚胜被抓,姚宿挺平静的,甚至于大家都在替他高兴。
兄长好赌,目中无人,父亲偏心,真正好的看不到。
这样的家庭,姚宿难有出头日。
这事不管放谁身上,这样的结果都更划算。
特别是现在他爹又病重,正是夺权的好时候啊。
姚宿向他们磕了一个头:“没什么隐情,那人是我大哥,我得救。”
不说实话,身体在求饶,可是一点都不走心。
王瑶瑶凭什么救,她们又不是开慈善的,骂她的时候,肆意辱骂,没一点情面可讲。
现在身陷囹圄了,又硬着求人,还不说实话。
至少也该编个狗血一点的故事,让她感动感动啊。
王瑶瑶可惜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不愿把手抬起来,轻易把他放出来。”
“若坐牢的是你,说不定我还会去帮忙求一下,毕竟你这个人还不错,若是你哥,那就是个无赖。”
说完之后,王瑶瑶停顿片刻,喝了一口茶,压低嗓子,尽量说的阴森:“我生平最讨厌、无、赖。”
王瑶瑶一字一句说的清楚,每一个字都咬的格外的用力。
势必要把这几个钉在姚宿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