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没想到的是，他这话刚一出口，张帆就阴沉地看了他一眼，“哦，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张舒可这么关心了？”
一听这话，助理额头上的冷汗马上就下来了，清楚面前的男人有多恐怖的他马上跪地求饶，“总裁我错了，我对张小姐绝对没有任何想法，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您考虑啊总裁……”
看着助理在地上哀求，张帆一直毫无反应，等到助理的嗓子都叫哑了，他才站起身来走到对方的面前。
轻贱地拍了拍对方的脸，在助理绝望的眼神中，张帆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我和你开玩笑的。”
听到这话的助理终于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了下来。
看到助理的怂态，张帆直接笑出声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等她彻底走投无路，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人可以依靠，再也不会有逃离我身边的想法。”
换句话说就是，他不在意张舒可之前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他只要张舒可乖乖的永远留在他的身边，别的根本不在乎。
看到张帆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疯狂之色，助理慌忙低下头去。
“那到时候，现在的这位张小姐怎么办？”
张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谁，“你是说张晓雪？反正只是一个替代品，留着就好了，正好有些事我不舍得在舒可的身上做，就用她来代替好了。”
就在助理的身影消失不久，柜子后面有一个女人的身影慢慢显露。
张晓雪强忍着身上无数细小伤口传来的蚁噬般的疼痛缓缓的站起身来，刚刚张帆他们的谈话她都听到了。
自从张晓雪跟了张帆以来，她一直觉得对方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不仅严格要求穿衣打扮必须按照他的喜好来，张晓雪还经常感到张帆看自己时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这种猜测让她心惊不已。
现在，张晓雪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她的存在竟然真的只是一个替代品，为的就是代替张舒可承受一些她不方便承受的痛苦。
这个真相让张晓雪几欲发狂。
虽然张帆对她十分大方，不仅经常送她一些昂贵的礼物，还帮她拿下了好几个大资源，让张晓雪一跃成为娱乐圈的当红女星，可是风光背后的痛苦又有谁知道？
张帆他就是个变态，一个彻头彻尾的虐待狂。
自从张晓雪跟了张帆，浑身上下就没有过一块好肉，鞭痕、针孔、刀伤……所有你想得到想不到的伤口都能在张晓雪的身上找到。
有好几次出席活动时张晓雪都不得不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因为她害怕自己身上的那些伤痕会被别人看到，那样她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