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欠的债,要还吗?我说过,欠了我的,会有利息!”
“世道变了,连您也来考核了。少……”但花依依看着那双过分漂亮的眼睛,瞳孔如同深墨,让她心脏雀跃跳动。无论看几次,心神都会被吸纳进去。
可是啊……
然而,还没等她说话,应淮之的手指就已经按在她的唇瓣上。
手指的冰凉与温热的唇瓣形成鲜明的界限,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一起,互相渗透。
“嘘——既然拖欠着,那就继续欠着吧。换个称呼吧,不过,我还以为你看见我这副样子会嫌弃呢。”
应淮之阻止了花依依说出少宗二字。才把手指收回。
花依依眼神一动,“真的?”
应淮之刚点了点头。就听见花依依脆生生一句:“厢(相)公!”
一个转折差点儿没扭了他腰!
白施彻眼神逐渐古怪起来。看着花依依和应淮之二人。
这是,冷面夫君与他的小娇“夫”?
厢(相)公?不说这句话,他还以为是那娃娃的爹呢!
看见应淮之僵硬的表情,花依依刚好拉了拉应淮之的袖子,“不叫厢(相)公,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呀,相……”
“叫爷!”
“好吧,相爷!”花依依委屈巴巴地回着,还不如少宗叫得好听。
“……不准叫相爷。难听。”
“噗嗤——”白施彻没忍住笑出了声。原来这小娃是个傻子!一朝宰相那是何等高|官,就这么一个其貌不扬平平无奇的人怎么可以胜任。
应淮之自然瞟到了白施彻的眼神,一手拈叶,绿叶化刀。从白施彻的肩侧划过,割破衣服穿透树干一招到位。
笑容随着这一招一下僵在脸上,白施彻缓缓转头,只见一线明光,穿透数余古木。
“咕嘟——”口水在咽喉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