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却是见这敖锦风看完奏章后勃然大怒,狠狠的将着奏章扔在了地上。
大臣们见状纷纷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你们且说了,这些个顽固子弟,却要是为了何事?一个国家,若然都是如此,该当如何?”
敖锦风瞥了眼管理禅城的总督,想要问问他的意见。
但见这总督私心猜测,许是正如表面见得一般模样,敖锦风只不过是坐在朝堂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属国的事。
于是,总督斗胆说道,“微臣认为,乱者该诛杀,以儆效尤,这些个刁民敢聚众抗税,自然是胆大妄为。”
不明深意的总督,如是的说着。
却是见这敖锦风冷哼了一下,而后直言说道,“是该重重的责罚了。”
敖锦风若有所思的望着堂下的朝臣。
他私下里,也是没少调查,暗卫也是早早的说了,禅城的县令乃是一个贪污受贿的高手,平素里鱼肉乡里,无恶不作。
百姓谋乱,绝对是有了原因的。
“皇上所言极是。”
唯唯诺诺的朝臣,没有丝毫的主见,依附着敖锦风。
敖锦风自然是身心俱疲,也是觉得自己养了一堆酒囊饭袋,但他们有没有过错,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小林子,着朕的旨意,除去禅城的县令的顶戴花翎,终生不得任用,若是有人袒护了,说了情去,一并重罚。”
敖锦风剑眉星目,瞥向了堂下的朝臣,但见他们此刻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连同刚才请求处罚刁民的总督,此刻也噤若寒蝉。
他自然是清楚不过,禅城县令的事情,此刻他也是大汗淋漓,只求那个该死的县令不要出卖了他。
“总督大人,莫不是身子有安恙?”
堂上的敖锦风冷笑着望着这个瑟瑟发抖的总督,他倒是不怕这人胆怯,如是也便是说明了,他对自己敬畏。
“皇上……”
却见这总督像被利刃击中一般,扑通的跪在地上,抖若筛糠。
敖锦风也不再说了什么,环顾了一下四周,知道各个也是有了惧色,于是接言道,“众位爱卿,忠心耿耿,朕也是清楚,也倒是不会平白无故处罚了谁。”
敖锦风借机杀鸡儆猴,威慑着堂下的朝臣。
旋即见他们唯唯诺诺也是欣慰,当下便说了他私下也是知道禅城县令的事,也是警戒了堂下的朝臣。
朝臣自然各个不敢说了什么,一个个大气不出的,等待着敖锦风的安排。
敖锦风也是借机安排了这些个朝臣充盈国库,他们也不敢有了微词。
“众位爱卿,也是亏得你们的辅佐,这些个银子,朕已然决定大兴兵力,由朕亲自监督。”
敖锦风一步一步的准备达成自己的目的,想要让自己羽翼丰满。
“皇上三思啊……”
但见敖锦风如是安排,自然是各个自危,慌忙跪地恳求敖锦风收回成命。
“朕意以决,若是再有人反对,跟县令同罪。”
敖锦风执意自己的决定,不顾这些个大臣的反对。
他自然清楚,这些个大臣反对的原因,也是怕了有天他们会无法掣肘自己,会波及他们的利益。
也就是这般的执意,朝臣也是惧怕了,各个不敢多说了什么,不过私下里却是盘算着如何解决。
接下来的时日里,皇城依旧,不过敖锦风却是忙碌。
他也是亲力亲为,让兵部采办了士兵的盔甲,另外还提高士兵俸禄,估计他们参军服务。
若是发现军队有了什么异样,他也是亲力亲为,到了操练场所,给他们鼓舞士气,再若不然就是亲自上阵给他们耍刀弄枪做示范。
这一日,敖锦风身着便装,准备去了军营,查探士兵的训练情况。
一直服侍左右的太监小林子,扑通跪在了地上。
“皇上,恕奴才斗胆,今日若是主子执意,不若杀了奴才吧。”
小林子依稀记得那一日,敖锦风乔装打扮去了军营,也是见着军营里,竟有人恃强凌弱,敖锦风也是气愤非常,竟然冲了上去。
但见那那人面目狰狞,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当下的小林子便很是担忧,敖锦风会吃了亏,刚想着要阻止了,便见这敖锦风的模样,也只好悄然的站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