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锦风一踏入屋里,讽刺的声音便昭示着他依然知晓了小凳子的事情。
进入屋里,便瞧见秦九歌累极了的躺在椅子上休息,敖锦风冷颜不由地缓了缓。
“你们先下去吧。”敖锦风也不清楚此时的他是怎么了,声音竟不由地放低放柔,吩咐着身边的小林子和墨竹两人离去。
秦九歌竖着耳朵听着几声脚步声仓促地离开,疑惑地在心底猜测着敖锦风的心思。
脸上突然抚上粗茧的手掌,那手顺着耳鬓慢慢地滑到秦九歌的脸颊,脖颈,混润地香肩,然后用手来回的摩擦着。好像是故意挑逗般,指腹不时地在秦九歌的胸前流连。
本该在与群臣商量军事机密的敖锦风,忽然听到春喜宫小凳子的事情,双足竟不由自主地来了。
“嗯~”感受到身上的手掌越来越不规矩,秦九歌故意地嘤咛了一声,提醒着她身边的男人她就要醒了,是时候停止你的无礼行为了。
而这男人听见秦九歌的嘤咛,更加肆无忌待地摩擦着秦九歌的身体,好似一股暖流划过他的心田,酥酥麻麻。
忍受不住敖锦风的触碰,秦九歌状似“悠悠”地睁开眼,迷离地望着他,朱唇缓缓地开口:“皇上?!”
“恩?”终于是听到了,敖锦风放开了触摸在秦九歌身上的手掌,故作坦然地将手放在背后,对视着秦九歌的眼。
“怎么,朕不过才离开了两个多时辰罢了,你这女人居然又闹出了这般事情来。”敖锦风一改适才的迷离,狭长的眸子鄙夷地瞪视着秦九歌。
“听说,你宫里的太监欲要刺杀于你?你可有事?”说的随意,但掩盖不了语落中的关心。
可惜秦九歌本就无意于敖锦风,自然听不出他话里的关心,不过面上还是做出了副感激的样子。
“无碍事,只是……唔……”秦九歌用帕子捂起自己的脸,为了演戏演十足,隐忍着身体里的反感,躺入他的怀里,想起小凳子的事情,伤心地哭起来,虽然哭也是戏里一部分,但是想起一个才过才过弱冠的人,就这么死去,眼泪真的流淌下来。
敖锦风生平最不得见的就是女人的眼泪,这泪一流,流的他心都乱了,看对象是秦九歌。他变得有些无措,撇脚地安慰着怀里的女人,还真就忘了他来时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