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误会了,奴才……”见着秦九歌这般说,小林子着急得辩解,被秦九歌摆手下了逐客令。
“林公公,你回吧!!!”
小林子见秦九歌无心再见到自己,叹了声,抬起梨花树下的死尸,领着敖锦风的口谕离开了。
秦九歌愤然地背过身,直到小林子的身影也一并离开了春喜宫,坚强的背影龟裂似得摇摇欲坠。
“娘娘,小心。”
墨竹眼尖地瞥到秦九歌玉坠的身影,小跑着上前搀扶着她。
“墨竹,扶本宫回屋。”被敖锦风这么一折腾,就她现在这孱弱的身子,不累才怪。
“是,娘娘。”
一进入寝屋,秦九歌累极了的躺在贵妃椅子上,动也不动,任凭着下颚上和脖子上的手指印赤辣辣地暴露在空。
墨竹心疼地看着秦九歌的脖子,泪珠儿在双眼里打着圈儿,声音哽咽。
“娘娘,奴婢去给你拿些药酒。”
春喜宫内虽是不景气,但疗伤的基本药理还是有的。
墨竹也不等秦九歌答应,脚下生风地出了外屋,端着药酒就进入里屋。
古代没有酒精棉,也没有相应的应急措施,秦九歌眼睁睁地看着墨竹将药酒倒在受伤,沾染着酒的小手就着她的脖子和下颚擦拭,含着酒精的药酒掺着手的力道,擦得秦九歌眼泪都快飙下来了。
“墨竹,轻点,轻点啊!本宫不被皇上掐死,也要被你给弄死了。”都遇着这事儿,秦九歌居然还有说笑的本事,墨竹哭笑不得放柔了手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