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蝶雨的话,春红当即点头:“姑姑,您想做什么尽管跟我说就是了。”
苏蝶雨举着药包,看着春红说:“崔紫鸳不是想利用自己那张脸嫁给王爷吗?我偏不让她得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古代女子来月事被视为不吉,只要王爷与她定好的日子前,她是来月事的,那她必然不能成为王爷的侍妾是不是?”
春红一下就明白了苏蝶雨的用意,“那是自然的,女人来月事,别说是王爷金贵的身躯,就是寻常家的男子也不会同她同房,很有可能还会被冷落。”
自打春红看清崔紫鸳的真面目后,春红都巴不得崔紫鸳能离开王府,免得玷污了与苍雪姑娘相似的那张脸。
苏蝶雨扬唇一笑道:“春红,我不需要她被冷落什么的,我只想让她明白明白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姑姑,您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了。”春红满眼坚定的看着苏蝶雨。
而苏蝶雨却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她不是近日来又在喝那些药吗?回去后我会把这些药提炼精华,为了以防她装病不喝药,你在她的茶水里放入那些便可。”
“是的姑姑,春红明白了。”春红点点头,满眼都泛着崇拜的光芒。她没有想到苏蝶雨竟然懂的这么多,更没有想到崔紫鸳竟然为了得到付景澈而不择手段,这样的人留在府上只能祸害。
“春红,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毒?”苏蝶雨倒也不是怕春红真的觉得她恶毒,她只是想知道她在春红的心目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听了苏蝶雨的话,春红立刻反驳道:“姑姑,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您不过是搅乱她跟王爷在一起的事实,又没有让她损失什么,您都不知道那几日我睡得有多糟糕。”
想到自己噩梦连连不说,还终日乏累,全身的骨头都酸痛,春红还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了。
听着春红的话,苏蝶雨当即淡淡的一笑道:“其实我每天也是噩梦连连,不过幸好……幸好我们发现了。”苏蝶雨没有把自己的怀疑给说出来,毕竟是关乎整个王府和安妃娘娘的事情,她不说不是不信任春红,而是不想事情变得那么复杂。
回到府上,苏蝶雨在炭火上煮了藏红花和益母草,并提出了精华。
而春红在说是刺绣,其实早就困了,将针线活放在篮子里,提醒苏蝶雨早点睡后,她便睡下了。
翌日。
苏蝶雨早早起床,将精华递给了春红,“我昨晚去茅厕顺道去了厨房,发现厨房有做糖醋鱼,王爷貌似不怎么吃鱼,那鱼必定是给崔紫鸳做的,你记得把它放到鱼里,顺便再在崔紫鸳的茶里放一些。”
“奴婢知道了姑姑。”接过苏蝶雨递过来的小药丸,春红立马去办事了,而苏蝶雨睨了一眼崔紫鸳的西厢院,继而也回了房。
静静地坐在榻上,苏蝶雨仔细想了想,如若熏香跟崔紫鸳有关,那安妃娘娘的香味与之相同,也就是说……崔紫鸳跟紫鸾营有关?仔细想想崔紫鸳的晕倒到入府,再到久病不愈和全村人都死掉,好像明明中崔紫鸳设计了什么,所以才会这么稳妥的留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