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绣的话,周围的西凉兵都十分愤怒,抢女人怎么了?
他们西凉军急眼了还烧杀抢掠呢!
“各位将军大人都抢!你在这装什么圣人!”
“弟兄们,别跟这个混蛋*(西凉粗话)废话了,上去干了他!”
“给我打!”
在领头西凉兵的怒吼下,十几个西凉兵嗷嗷叫着就要上去围攻张绣。
面对如此攻势,张绣脸上不见慌乱,吕布只见他握着长棍的手腕一抖,那只本来作为晾衣架的棍子便立刻舞出一道残影!
“呼——”
“哎呦!”
“啪——”
“嘶——我的腿!”
“啊——我的胳膊!”
“哎呦,我的腰间盘啊,我的尾巴骨啊,我的波凌盖啊……”
“……”
张绣手中长棍挥舞,如臂指使,十几个西凉兵围攻,硬是近不了他的身,反到被他一根长棍打得叫苦不迭,连声痛呼!
“这人,好武艺!”
吕布身边,张辽脸上露出几分动容,忍不住赞叹一声。
然而就在张绣以一敌多,占尽上风之时,远处传来了一声急促的马蹄声音。
一队披甲持刀,骑着战马的西凉精锐裹挟着大量呛人的烟尘冲到了现场。
“都住手!谁在闹事?!”
一声怒喝,让张绣和周围的西凉兵都停下了手中动作,看向来人。
“是樊稠将军!”
被张绣一顿暴打的西凉兵们见状,如同看见了救星一般,纷纷凑到了西凉精锐那一边。
这一小队西凉骑兵,领头的正是董卓麾下将领樊稠。
吕布认得他,在西凉军中多少也算排的上号。
“樊将军,您可要为我等做主啊!”
“这混蛋小子,同为西凉军,却上来不由分说,对我们兄弟一顿痛打!”
“李什长说的对!”
“句句属实!”
“若是不军法严惩这恶徒,怕是他日后在西凉军,要翻了天了!”
“……”
西凉兵们一顿添油加醋,直接向樊稠告状。
“哼!这么多人打不过人家一个,还有脸来找我?!”
看着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手下,樊稠脸上没多少好气。
他本来是奉命执行军令,却在半路上被自己的部下拦下,言说了情况,这才赶过来。
不过骂归骂,樊稠还是要给自己手下士兵撑场子的。
他目光平移,望向不远处的张绣:
“小子,我认得你,你是张济将军的侄子对吧?”
“人是我打的,跟我叔叔无关!”
张绣冷眼看向樊稠:
“但樊将军你御下不严,纵容他们为非作歹,奸淫妇女,这种事,我张绣见一次打一次!”
“哼!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圣人还是明君?”
“军队打仗不是儿戏,那是掉脑袋的事!烧杀抢掠,是对他们的奖赏!”
樊稠嗤笑一声,对张绣的指控不以为意,西凉军的军纪一贯如此,烧杀抢掠对他们来说就跟家常便饭一般。
“你今天无缘无故打伤我这么多人,就是张济将军来了也没用!”
“来人,把他抓回去军法处置!”
樊稠一挥手,身边几个西凉精兵就下马,要上前带走张绣。
就在这时候,一声大喝突然响起: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