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管医生同不同意,我死活办了出院手续。
不让走?
行啊!
证件还我,押金不要了,反正有钱任性!
总之……该查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就不打算再住了。
院方出院部护士被我们气得不轻,连声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做为院方,我们要对每一个病人的身体健康负责任。”
“诶!那我签个免责书,可以了吗?”我挺敬佩这护士的职业精神,也不想太为难她,利利索索签了免责书之后,就跟舒晴一起出了医院大门。
“叮咚!”
手机有微信消息,我停下脚步,打开手机,以为是秦寒的信息,却是江信哲的。
“他说什么了?”
一边往外走,舒晴一边问着。
路边招手,有出租车停下,先打车回了封城酒店,我把手机递给她看:“也没什么,就问几点出发去断崖,或者藏宝峰。”
手机扔给她,我也没再理会,拿了衣服去洗澡。
半个小时后再出来的时候,舒晴已经帮我聊了不少。
其中还拍了几张酒店的照片给他……表示,我们还在酒店,哪里都没去。
我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湿的滴着水,舒晴把手机还给我:“旁敲侧击问的不少,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他跟你爸跳楼这事有关了。”
我:……
呵呵!
这让我怎么说?
接过手机放到一边,伸手抓了毛巾胡乱的擦着头发,也没说话。
舒晴看不过眼,直接找了吹风机给我吹着……这操作,我想到了秦寒。
啧!
又跟着挺鄙视自己的。
好像,越来越想他了啊,怎么办?
女人一旦陷入爱河,感情总是居第一位的。
拍拍脸,努力让自己回神:“你们刚刚聊了不少,我先看看。”
吹风机吹着,我低头捏着手机看。
正如舒晴所言,江信哲问我们几点到的封城,怎么也没给他打电话。
又问今天起得这么晚,一会儿打算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