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如月更担心计划失败，但是这么说又有点不吉利，如月赶紧回屋收拾东西。
子时左右，慕雪灵带着如月跟着暗卫一块去了城郊小竹林，留下几名暗卫护身，剩下的全部去抓郑镖头。一个时辰后，暗卫抓获郑镖头。
“走。”
暗卫按照计划，抓到郑镖头之后，不恋战，连夜离开荆州，等恒王的人回过神，她们已经到达淮阳郡了。
郡主府里，慕雪灵没有休息，而是立刻审问郑镖头。
“你是从什么时候和郑姨娘联手做放贷之事的？”
郑镖头紧闭双唇，不说话。
“郑镖头，事到如今，你觉得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了？我告诉你，从你们的事情东窗事发……不，从你们做这件事情的第一天开始，此事就不是秘密了。你自己说，看在你态度良好的份上，我或许可以给你一个全尸，可是如果你非要隐瞒……”
“磨磨唧唧，要杀要剐，随便。”郑镖头没有丝毫悔过之意，趾高气昂地看向慕雪灵，“你就是慕家那个丫头吧，我知道你，当年我差点就将你也卖了……”
“你放肆。”如月冲过去给了郑镖头一巴掌。
“如月，莫要与一个死人计较。”慕雪灵神色平静地站起身，“既然你不愿意自己说，那我就想个办法让你不得不说。”慕雪灵掏出一个瓷瓶，递给暗卫，暗卫捏着郑镖头的嘴，将药水强灌进去。
“你给我喝的这是什么？”郑镖头气愤。
“真话水。”慕雪灵笑笑“我自己配的，剂量可能不太准，你将就一下吧。”
慕雪灵笑笑，再次询问。“你和郑姨娘什么时候开始放贷的？”
郑镖头不屑的冷笑两声，“什么真话水……”不等郑镖头说完，郑镖头开始不受控制的说起实话，“在她还没有做慕家的妾侍之前。”
这么早？她还以为，她们最早也是在郑姨娘去了慕家之后才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