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
“怎么就是两码事了，在我看来，这根本就是一回事。”慕雪灵坚持，“你想保护你的子民，我想保护我的病人，病人也是你的子民，这难道不是殊途同归吗？”
慕雪灵转身打开房门，“闻思衡，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同不同意？”
闻思衡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如果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
“不，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就偷偷跑去。”慕雪灵说出她的心思。闻思衡闻言，哭笑不得地把她抱进怀里，“好了，不生气了，我答应你就是。”
以慕雪灵的性子，这确实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罢了，既然劝不动，不如答应她，省的她什么时候趁着她不注意，偷偷溜走，他反而更担心。
慕雪灵一开始有些惊讶，回过神，察觉到闻思衡说了什么后，欣喜若狂，扑进他怀里无声地笑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你啊，就仗着本王宠你。”
“我是瑞王妃，我不赖着王爷，我去赖着谁？”
此事说好之后，翌日早上慕雪灵便找来了李悦封，将她要去燕京的事情告诉她，安抚她道，“你别担心，等我去了燕京，就会派人打听你哥哥的消息……”
“灵儿，我和你一块去。”李悦封早就想去了，可是爹娘一直派人看着她，她这才不敢轻举妄动。眼下慕雪灵前往燕京，她只要和爹娘说，她是陪着慕雪灵去的，有闻思衡的暗卫在，爹娘肯定会让她去。
慕雪灵没想到李悦封会这么说，“你当真要去燕京？封儿，你可要想清楚了，眼下燕京并不太平……”
“我知道，我想去燕京，想找到我哥哥，想替我哥哥守住燕京。朝堂上那些老顽固不愿意派人增援，仗还没打就想着认输，根本就是孬种。我虽为女儿身，但我是李家的女儿，我的骨子里流着李家人忠君爱国的血，所以我要替我哥哥守住燕京。”
这一刻，李悦封不再是从前那个叽叽喳喳，没心没肺的小女孩，认真起来的她，竟然也有了几分李将军的霸气。
慕雪灵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之前那个英姿飒爽的李悦封。自从上次之事之后，她就该知道，李家养出来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是那种安于于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