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买这样的书。”啪的一声，慕雪灵合上书册，像丢什么毒蛇猛兽一般，将书册丢到了一旁。
如月还以为慕雪灵会喜欢呢，见状，有些失落道：“夫人走的早，老爷毕竟是男子，小姐马上要成亲了。有些事情，老爷不好意思与小姐说，奴婢也没成亲，不知道能帮小姐什么，所以就问了府里的嬷嬷。这个书册是他们推给奴婢的，说是……有了这个，新婚之夜，小姐便不会被吓到。”
原来是这样。慕雪灵从来不知道如月连这个都想到了。
“那个……谢谢啊。”慕雪灵不自在地拿了一块糕点递过去，“我请你吃糕点，不过如月，你是个姑娘家，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你心里要有个数，莫要被人欺负了。”
“小姐放心，奴婢聪明着呢，奴婢是怕小姐脸皮薄，所以才……”如月见慕雪灵真的不需要这个东西，伸手要拿回来。
慕雪灵警惕地躲开，“你要干嘛？”
“小姐若是不需要，奴婢拿去烧了便是。”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败家，好好的东西，怎么就烧了？留着当厕纸不香吗？”慕雪灵嘴上嫌弃，手上的动作倒是挺利索。只见她扯开旁边的匣子，将书册放了进去，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轻咳一声，大声说道，“我饿了，你再去拿点吃的吧。”
“小姐，你不是刚吃了饭？”
“怎么，我刚吃了就不能吃了？”
“不是。”如月觉得慕雪灵有些奇怪，但是具体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一步三回头离开后，慕雪灵赶紧拿出匣子里的书册，细细地研究起来。
“画工不错，细节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