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思衡笑着摇摇头，“齐向明是老狐狸，他若是想做什么，定然不会亲自动手。另外，这些账目现在是他的，但是等到东窗事发，那可就不一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些账目还能看情况认主子。”
闻思衡神秘一笑，“或许。
闻思衡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拉着慕雪灵坐到桌前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这几日，我派人调查了一下最近关于王府的流言，我发现，这些流言都出自一个地方。”
“哪里？”
“平安赌坊。”
平安赌坊？慕雪灵知道这个地方，之前闻思衡调查别的事情的时候，便提到过这个赌坊。
据说这个赌坊是京都最大的赌坊，来这里的，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另外，这里除了是赌坊，还是一个买卖消息的地方，所以……
“有人故意让平安赌坊放出的消息？”
“是，不过那人具体是谁，本王现在也没查到。”
“那王爷可想过，从平安赌坊查一查丞相贪墨的银子去了哪里。”慕雪灵灵光一闪。
平安赌坊的消息和银子都来自五湖四海，那么这里也是最好销赃的地方。说不定丞相贪墨的银子，真的能在这里找到下文。
“你这个主意不错，本王现在就派人去调查此事。”
闻思衡说完，唤来暗卫，两人小声嘀咕一会，等暗卫离开，天色也差不多了，闻思衡拉着慕雪灵打算去前厅用膳。
慕雪灵这才想起回家的事情，“王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今日真的不行，我答应了要早点回家陪我爹用膳的。”
前段时间，慕雪灵住在瑞王府，忽略了老爷子，老爷子最近可矫情了，时不时就拿此事说事。
慕雪灵便答应今晚陪他吃饭，来哄老爷子。这若是失约，老爷子还不知道又要念叨多久。
显然闻思衡没想到这一出，愣了好一会才说，“之前不是都在这边吃的吗？”
怎么今个就要回去了？